先问问他,有没有在你们家窗台下蹲过”
听了阎埠贵的话,不单是何雨柱了,就连其它人也都面色不善的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连忙叫起屈来:“一大爷、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我不过就是从贾大妈门前路过,她就冤枉我听墙角了。这是欺负我爸妈不在家啊!”
压在他身上的贾张氏,顿时瞪大了眼:这小王八蛋,还真能瞎扯!
“你个混蛋玩意儿!被抓到听墙角,竟还倒打一耙!明儿就去你们学校,找你老师评评理去!”
雨虽是小了,可地上还湿著吶。阎埠贵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后者隨即会意,开口说道:“贾家嫂子,还下著雨吶,地上全都是水—咱换个地儿再说吧。”
贾张氏这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都要淋湿了。至於许大茂,他的衣服更是早早湿了个透。
“贾大妈,要不要我扶您”何雨柱促狭的笑了笑。
而贾张氏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老脸一红,忙不迭的起了身。
后院老许的家里,现在是坐满了人。不得不说,老许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单是屋里成套的桌椅板凳,就不是一般人家能拿的出手的。
“许大茂,你就拿这高碎糊弄我们”何雨柱端著茶杯,不客气的说道。
许大茂瓮声瓮气的回了句:“爱喝就喝,不喝滚蛋。”他现在打定了注意:只要哥们几一口咬定是路过,谁来了都不好使!
这时,贾张氏换好衣服过来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她的身后,异的道:“旭东没一起过来”
“留他在家里照看著吶。”贾张氏撇了撇嘴。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她刚与贾旭东说了听墙角的事,贾旭东便捂著肚子慌慌张张的跑去了厕所。
“许大茂,说说吧。”易中海看向今晚的主角儿,淡淡的说道。
许大茂压住心里的紧张,故作不在意的回道:“一大爷,说什么呀我就是路过,真没什么好说的。倒是贾大妈一靛拍在了我的身上,现在还疼著吶!各位都瞅瞅,说不好还骨折了吶。”
听了许大茂的这番话,在场人员无不皱起了眉头。这小子还真箇混不吝,都被贾张氏抓了现行,还敢不承认!
这边,贾张氏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再甩这小子几个巴掌,却被阎埠贵拉住了。
“贾家嫂子,动手—动手可就不在理了。”阎埠贵连连劝道。
何雨柱坐在一旁,笑的牙咧嘴:“贾大妈,您过去抽他!大不了就是一互殴,碍不了事!”
“砰”的一声,易中海放下了茶杯。
“大晚上的,有事说事。动手像什么话!许大茂,你说你是路过”
“真的是路过。”
眼瞅著许大茂又要对天发誓,易中海摆了摆手,打断他。
“刚才那一阵的雨可不小,你是要去哪”易中海抓住了重点,一句一句的询问起来。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说道:“一大爷我是准备上厕所吶。”
“你家里不是有夜壶吗”易中海边说著话,边指向里屋床前的夜壶。
“我是要去——大的。”这老小子,可真不好对付!许大茂瞬时警觉起来。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甫一说完话,那边阎埠贵就立马接了过去。
“大茂,你这么说不对吧”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小声说道。“你们家离外面厕所可不近,这么大的雨不打伞也就罢了怎么连纸都不拿贾家嫂子,你抓住他的时候,他手里有纸吗”
“没有!绝对没有!”贾张氏大喊道。“打一开始,我就抓住了这小子的胳膊。一张纸片都没看到!”
易中海瞄了眼许大茂的手一一还是年轻吶,几句话就扛不住了!
“许大茂,麻溜招了吧。”旁边,传来何雨柱戏謔的声音。
许大茂虽然有些害怕了,但是仍抱著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想法。只要哥们儿不招,你们就拿我没辙!
“招什么招”他嘴硬著回道。“都是些没影的事——”
“得儿!”阎埠贵打断了他的话。“老易,老刘,我可是犯了困了。依我说,这事还是交给局子吧。贾家嫂子,你们窗台下的那片空地我看了。被屋檐罩著,一滴雨没有,干著吶!等大盖帽来了,一准能找到这小子的脚印。到时候是该抓,还是该毙—都和咱没关係!”
“对啊,有脚印吶!”贾张氏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