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对著徒弟微微頷首;阎埠贵竖起了大拇指;就连一向跟易中海不对付的刘海中,也连连点头,暗道易中海教了个好徒弟!
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好似忽然被烫到大腚一般的跳了起来。
“旭东!老娘真是白把你养了这么大!你个小王八蛋,不向著亲娘老子倒向起外人来了!”说著话的功夫,贾张氏一把抓住了贾旭东的胳膊。
“妈————您先別闹,有事咱们回去再说。”贾旭东一边说著话,一边歉意的看了看四周。
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有了先前贾旭东赔的小心,对於贾张氏的闹腾朱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贾大妈,您吶就甭折腾了。”作为朱母的老女婿,何雨柱还是要站出来的。“贾旭东赔了不是,我老丈母娘大人有大量就不跟您计较了————”
何雨柱说的这番话,虽是向著自家老丈母娘的意思。可朱母仍是皱起了眉头—一难怪小妹在家里是这副做派,就衝著老女婿说话的腔调,好事都能让他说坏菜了!
果不其然,本就心有不甘的贾张氏哪受得了何雨柱这般白话但听到嗷呜”一声,贾张氏鬆开了自家儿子的手,猛地扑向了何雨柱。
“打死傻柱儿!”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
猝不及防之下,何雨柱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却仍是被贾张氏抓了个正著。
大热天的,都穿的单薄。何雨柱只是推了一把,隨即触电般的收回手来,任贾张氏为所欲为”了。
只不过,他手忙脚乱时瞥到了许大茂那廝—正一脸兴奋的看著贾张氏挠他的脸。
“贾家嫂子!”
“妈!”
“柱子!”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易中海、贾旭东、朱小妹等人喊出了声。紧接著,他们又凑近了打算分开二人。
贾张氏是什么性格整就一得了便宜不撒手,有人劝架她来疯的主!眼瞅著易中海扯住了她的胳膊,她却把心一横,鼓涌的更有劲了!
推搡之间,何雨柱不知怎滴但感到脚底一滑,身子向后一歪顺势便倒在了地上。隨后他就看到贾张氏如老鹰捉小鸡一般的————
然后,何雨柱舒爽的啊”了一声。同时,人群里的许大茂露出了复杂的眼神。
何雨柱的舒爽並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的耳边传来了朱小妹的痛呼声。不容他多想,朱母已经搀住了朱小妹,急切的喊出了声。
“柱子,快起来看看————她打到小妹的肚子了!”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寂静了下来。贾张氏麻溜的下了马”,易中海喊起了郝仁。就连贾旭东也紧张的看向了朱小妹一这一幕,真特么的似曾相识燕归来啊!
那厢,郝仁贴在秦淮茹的耳边,正小声批评著贾大妈的坐姿有些瑕疵。忽听到易中海的喊声,他赶忙看了眼涨红了脸的秦淮茹,隨即赶上前去。
“甭著急,这是要生了!”郝仁从容不迫的说道。这时候,他说话的语气可不能著急。您想吶,若是医生急了,產妇家属还不要急的跳河了
“这有板车!还是早上接玉春回来借的,幸好没还回去!”说罢,贾旭东转身去取板车了。临走前还对著屋里喊了一声:“媳妇儿,你好好在家里照看棒梗————我送她们去医院!”
片刻后,在眾人七手八脚的忙乱下,终是把朱小妹扶上了板车。
临出发前,郝仁看向呆立一旁的贾张氏,忽然笑著说了句:“贾大妈,还得是您吶!一拳一个小朋友!”
和李玉春不同,朱小妹算是足月的產妇了。所以把朱小妹送进產房没多久,產房里就传出了婴儿哇”的一声啼哭。
大约半小时后,何雨柱送走了易中海几人,旋即瘫坐在了走廊里。
“你们俩带烟了吗”何雨柱疲惫的问道。
贾旭东摸了摸衣兜,掏出包门子一这还是上午招待人的时候余下的。接过贾旭东递来的烟,何雨柱轻轻划了根火柴点燃。隨后又把燃著的火柴传给了郝仁、贾旭东。
趁著点菸的功夫,郝仁瞄了眼病房里。嚯,不愧是老朱家的,身体就是倍儿棒!这会就掀开衣服,奶起孩子了。
“柱子,赶明儿等你们回四合院,我置办一桌权当是替我妈给你们赔罪了。”贾旭东不好意思的道。
何雨柱摸了摸脸上的抓痕,摆了摆手:“嗐,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所幸是没出什么事————”
“名字定下来了”这时,郝仁轻声问了一句。
何雨柱点了点头,笑了起来:“想好了!跟棒梗一样,咱也得起个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