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是谁將我逼至如此绝境”
“答案在霜吼氏族的酋长,莫拉贡,以及-风蛇洛阿,奎丝鲁恩。”
他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开始了讲述:
“吾主的光辉在伊塔尔克冉冉升起,犹如黑暗中一座无法忽视的灯塔。”
“它的炽热,灼伤了那些惯於在暴力中撰取权力的巨魔之手。”
伦诺克沉浸在回忆中,“霜吼的莫拉贡,一个心比天高的凡人,他认为自己的天命就是统一整个祖达克。”
“而奎丝鲁恩—那条盘踞在寒风中的风蛇,它的狡猾与贪婪,早已超出了洛阿彼此之间的约定。”
“恐惧让他们结盟,目標却不仅仅是自保,而是寻求能与吾主对抗的力量。”
“然而,直至此刻我才深切领悟,吾主的伟力远超我们先前认为最异想天开的预期。”
伦诺克巨大的熊爪抓握著冻土,似乎在体会新获得的力量。
“凡人的刀剑,巨魔的巫毒,就连所谓的洛阿,在吾主面前都只是一个笑话。”
『如同天空中的太阳,照亮了一切一一在奈法利安的轻咳提醒下,伦诺克才停止了对奥布西迪恩的讚美。
“有点扯远了,总之,他们为了新的力量,將目光转向了——我们,其他的洛阿。”
他的金红眼眸中燃起愤怒的火焰:“奎丝鲁恩用他的低语,蛊惑了莫拉贡。”
“它们制定了一个褻瀆的计划一一窃取其他洛阿的精华,用以强化自身。”
“妄图打造出能与吾主匹敌的力量!”
“第一个牺牲者—.”伦诺克的声音里透出悲愴,“是我的邻居,坚韧的阿卡里,犀牛洛阿。”
“他们用卑鄙的手段暗算了他,將他的精华强行抽离。”
“然后是独来独往的西莱图斯,蛇之洛阿,也未能倖免。”
“阿卡里”伦诺克的声音低沉下去,带著一丝对亡友的哀悼,“在他即將魂归炽蓝仙野的前夕,它的一缕残魂,挣扎著找到了我。”
“它向我示警,揭露了这场骯脏的阴谋,也带来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伦诺克抬起巨大的头颅,眼眸闪烁著冰冷的光:“阿卡里告诉我,那两个窃贼之间,並非铁板一块。”
“奎丝鲁恩,那条风蛇,他狡猾地想让莫拉贡將窃取来的力量分散给他的眷属或者信徒,以此壮大它的势力网络。”
“但莫拉贡,那个贪婪的酋长,他怎会甘心將到手的力量分给他人他只想將一切都据为己有!”
“於是,莫拉贡瞒著奎丝鲁恩,做出了一个更加疯狂、更加愚蠢的决定。”
伦诺克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他偷偷吸收了阿卡里和西莱图斯的精华!一个凡人,妄图將两位洛阿的原始力量强行纳入自己那脆弱的躯壳!”
“这无异於自寻死路!”伦诺克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震得枝头积雪籟籟落下,“两股不同的力量在他体內奔涌,发生了猛烈地衝突。”
“阿卡里说,莫拉贡几乎当场就被那衝突的力量撕碎,他像一滩烂泥般倒下,陷入了漫长而痛苦的濒死挣扎,病入膏盲。”
“当时”伦诺克微微前倾,金红眼眸紧盯著奈法利安和范达尔,仿佛在质问他们是否理解他的抉择,“我认为机会来了。”
“莫拉贡濒死,奎丝鲁恩尚未完全掌控局面,力量也分散了。”
“我,白熊伦诺克,祖达克的熊之父,当挺身而出,惩罚窃贼,终结这场褻瀆!”
“就在我准备终结莫『拉贡时,奎丝鲁恩偷袭了我。”
伦诺克的喘息变得粗重,仿佛再次感受到那一刻的无力。
“他还暂时压制了莫『拉贡体內错乱的力量,操纵他夹击我。”
“然后,我败了。败得彻彻底底。我能感觉到我的本源—我的洛阿本源,被他们贪婪地取、剥离”
“於是我只能逃走。”伦诺克的声音低沉而决绝,“奎丝鲁恩绝不会放过我这个知晓他们的阴谋,又失去力量的威胁。”
“但我无路而逃,因为剩余的洛阿就没几个值得信任的。绝望之中,我想到了吾主。”
伦诺克嘴角翘起,为自己的这个决定感到自豪,“只有仁慈的吾主,才能拯救绝望的我。”
“我扰乱了莫拉贡体內衝突的两股力量,爭取到一线生机,就此逃来这里。”
“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