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曹操到来之后,立刻组建了几台拋石机,吴班和苏非猝不及防,根本没有预料到,被打了一个突然,死伤不少。
二人大惊失色,自己这一边的秘密武器,就这么流传出去了
赶紧派人通知关羽。
而且,曹操大军过来后,兵力更加充足的徐晃,也开始打击吴班、苏非的水军,不是一味固守大兵进击之下,苏非、吴班也不敢试图登陆,只能横断水路。
战局由此发生逆转。
雉县。
曹操神色莫名,看了一眼曹仁,骂道:“自囚你若真想认罪,就不该活著来见我!”
曹仁跪在地上,苦著脸说道:“魏公,我实在是败的冤枉,谁能想到,荆州的刺史、太守全部叛变”
曹操冷哼一声,骂道:“关羽都知晓勾连你手下人,你为何不去勾连他手下人”
曹仁脸色更加难看,说道:“我怎么没有去勾连,可是对方不为所动,还大声斥责我!就是前越到了荆州之后,也规劝不了那些铁了心从贼的人!”
曹操看著曹仁狡辩不停,越想越气,直接拿起桌上的竹简扔了过去,骂道:“这么说来,你还无罪了”
“臣有罪!”曹仁赶紧磕头认错。
曹操气呼呼地看了一会儿曹仁,深吸一口气,沉吟道:“关羽逆贼有多少兵马”
曹仁抬起头,说道:“不下十万,號称五十万大军!”
曹操目光变化,忽然后悔起来,骂道:“不是你等当日被俘,我如何需要用襄阳换取你等关贼又如何能聚拢出来这么多兵马”
“往日刘备手下,何曾有超过三万兵马的时候”
曹仁一听,赶紧又低下头。
不过心里面也憋屈,因为又不是他一个人被俘虏,那么多人呢,还有荀攸等人。
曹操再次深呼吸,良久,终於平復心情,看著请罪的曹仁,心中也开始不忍心,他发现曹仁头髮都白了不少,说道:“起来坐下吧。”
曹仁闻言,抬起头认真观察曹操的表情,確定曹操好像真的不生气了,这才战战兢兢坐下,轻声开口:“孟德,现在我等之祸患不在刘备,也不在关羽,而在朝廷!”
曹操了一眼曹仁,嘴角勾起,骂道:“你还思虑这些了说来我听听!”
“孟德称公,朝廷之中必然有人不满,孟德领军在外,肯定会有人作乱,现在我等和关贼僵持,我等一时无法破贼,贼人也一时无法破我,那些叛逆之人,未必不会后方闹事,呼应关羽!”曹仁根据自己的经验,推断了一番。
曹操闻言,頜首道:“不错,我有生之年,想要一统天下,已经不可能了———”
“魏公如何说这等丧气话!”曹仁反驳著,又道:“不过,孟德你的脸色身体,真的是大变样,若不是相熟,我都不敢任认你!”
“丧气话还不是你等无能,逼我说出来的”曹操气恼地回了一句,然后才脸色缓和地说道:“许是荆州水土有问题,自乌林之后,我身体一直不適,如今还变成了这等悽惨模样!”
看著消瘦的曹操,曹仁真的感到自责,忽地,又跪下来,说道:“若要破关贼,请以我兵,我衝锋在前,誓死破贼!”
曹操看了看曹仁,淡淡道:“起来吧,战而不胜,又如此作態,但我还是不得不处置你,征南將军我先收回,你就暂时当个骑將吧!”
曹仁一听,赶紧说道:“多谢魏公!”他败仗的事情,这算是过去了。
曹操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于禁被你放弃了”
曹仁赶紧说道:“当时关羽大军十多万进击,我等只有三四万兵马,且器利不如对方,根本不堪一战,于禁自请留下断后,现在估计已经—”
曹操嘆息一声:“鲍信乃我故友,付于禁与我,于禁从我几十年,战必胜,攻必克,威重敢战,不想竟失陷关云长之手,说来都是你的错啊!”
曹仁不敢回话,就闷著头。
曹操沉吟了一会儿,皱眉道:“可否换于禁归来”
曹仁立刻瞪大眼晴,低声道:“若退雉县,只怕许昌愈发不安稳了。”
曹操皱眉道:“陈矫、牛金二人,数次被俘,你还想换取他们回来”
曹仁闻言,脸色又是一阵难看,这两个人跟了自己也是时运不济,两次被俘,再回来,只怕也没有升迁的机会了。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