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东人如果坦荡承认,我还敬你,现在说一些情理不通的理由,直让人恶!”
吕蒙闻言,脸色自然无比难看,就连写信吹捧关羽的陆议,脸色也跟著一阵憋闷。
可就在这时,一人纵马过来,越过吕蒙,对著城墙大声吼道:“诸位將士,无论如何,荆州已经和扬州开战,现今我等军武如此强盛,雄兵二十万,而你等守城兵马,不过几千人,如何作战”
“现在刘备困在雍凉,关羽困在南阳,外无援兵,孤城一座,尔等—.”
那人还在说著,突然,邓方眉目一凝,骂道:“贼子,还敢胡说八道!”猛回头,低声问道:
“好了没有”
“好了!”声音从背后传来。
邓方立刻闪身。
就见一支好像长枪似得弩箭从背后的巨大床弩射了出去。
这猝不及防的一幕,谁也没有料到,那人自然也不例外,正在说著,突然看到一根巨大箭矢奔著自己过来,他想要逃跑,却已经来不及了。
轰的一声,箭矢扎在他的胸口,把人直接从马上扎了下去。
骤然生变,吕蒙也嚇了一跳,他知道,那一箭本来是衝著自己来的,可孙皎过来游说,帮他挡了一击。
“叔朗”吕蒙大叫一声,却也不敢过去查看,反而纵马后退。
吕岱、陆议等人也全部目瞪口呆,瞪著被插在地上的孙皎,脸色铁青。
这可是孙权的亲族,昨日死了徐详,今日又被杀了孙皎,他们哪怕打了胜仗,都无法和孙权交代。”贼子,何敢暗箭偷袭”
“无耻,毫无信义!”
“破城之后,鸡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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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当等人回过神来,纷纷破口大骂。
吕蒙回到军阵,脸色惨白而难看,遥望孙皎,也不知道是否活著,看向左右,立刻喝道:“赶紧把人抢回来,或许还能救活!“
左右畏惧地看了一眼城头,也不敢推辞,赶紧纵马过去。
床弩再次发射,一人当场倒地。
但孙皎还是被抢了回来。
眾人一看,孙皎果然还活著,只是已经气若游丝。
吕蒙看向隨军大夫,大声喝道:“必须把叔朗救回来,否则,你等全部陪葬!”
大夫畏畏缩缩地应道:“喏。”
孙皎被送下去治疗,吕蒙看向陆议,沉声道:“邓方贼子,绝不可能投降,如今长沙粮草,都在此地,我等也不用分兵攻打其他县城,只要攻破长沙,各地传檄而定!“
昨天他们也检查了建昌的情况,城池里面根本没有粮草,据说,全部都转运到了临湘,然后走水路去往襄阳。
桓彝也说,各地皆是如此。
现在又不是收穫的季节,稻米还在地里面生长,不能食用。
他们的粮食依旧得从江东转运,这耗费巨大,必须先找个就粮的地方。
陆议也確信这个邓方是劝降不了了,頷首道:“那就攻城!”
吕蒙立刻下达攻城命令。
各部军队开始进击。
战鼓再一次擂动,鼓声震撼天地。
邓方站在城头,遥望
操弄床弩的士兵立刻应道:“喏!”
隨即,邓方看向刘巴、袁龙、吴碭等人,高声说道:“通知各部,左將军已经攻破长安,雍凉在手,而且,关將军也早知道江东偷袭,所以遣送赵累將军回来,我等坚持片刻,必有大军来援!”
刘巴、袁龙、吴碭等人喜出望外。
现在吕蒙已经兵临城下,自然要把这些消息扩散出去,哪怕被吕蒙知道了,也已经无伤大雅。
刘巴、袁龙立刻通知自己所部。
吴碭也应声而去。
刘巴是荆州人,也属於荆州的后起之秀,只是和名士刘巴同名,但不是一个人。
袁龙不用说了,最危险的时候,选择背弃韩玄,投靠刘备,忠诚度肯定不用怀疑。
只有吴碭,此人乃是南海揭阳人,邓方有些吃不准,此人是否会以命坚守。
但是士燮到了江陵之后,自然要帮交州老乡撑一撑,抬一抬。
吴碭举孝廉入仕,路子正確,又是交州人,士燮特意在徐庶面前提及,希望拔升高位,毕竟,交州出个孝廉不容易。
由此,吴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