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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向左右:“冲,一个不留!”
耿纪等人只有少量马匹,且只有十个从金禕家中出来的匈奴出身的奴僕可以算作骑兵,其他人都只是会骑马而已。
但耿纪也顾不得这些,立刻呵道:“进击!”
那些人听到曹仁说一个不留,也激发了死志,纵马相撞,但轰的一声,耿纪这边的兵马,立刻就被撞得崩溃。
虽然这些匈奴出身的骑兵,会骑兵战法,骑术也好,但他们装备太差,根本比不过曹仁带领的骑兵。
一个照面,就有数人落马,数人死亡。
耿纪看了一眼,正在思索办法,旁边韦晃却有了动摇,曹操有了防备,他们自然必败无疑,眼前血淋淋的廝杀,又让他十分惶恐,哀声道:“事已至此,不如,不如”
“不如什么现在这个时候,不过有死而已!难道你认为曹操会放过你当真愚蠢!”耿纪怒骂一声,恨恨地看了一眼韦晃后,反而立刻纵马向前,大声喝道:“冲,冲,冲!”
说著,跃马而出。
眾多僮僕跟著耿纪过去,但骑兵衝击而来,这些人又不列阵,只是手持兵刃相抗,如何抵挡
骑兵如同砍瓜切菜一样,就把眾人杀散,耿纪也没有逃过,一名骑兵手中长枪刺下去,直接贯穿了耿纪的身体。
耿纪倒在地上,生机急速流失,好似困意袭来一样,眼晴渐渐闭合,喃喃道:“曹操,若是我来谋划,不会有今日之失,我被这群人耽误了啊!”
韦晃看到这一幕,也没有主动上前求死,就站在原地,等看曹仁过来。
不一会儿,曹仁所部就把耿纪、韦晃所领的人马全部杀散,不是死亡,就是逃逸,跪地投降。
曹仁纵马来到韦晃面前,厉声道:“贼子,现在知道错了么还有什么同谋,一併交代出来!”
韦晃看著曹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刚要开口,王必带著一个人头走了过来。
“应该全在这里了!”王必晞嘘又痛恨的说道。
片刻之前。
王必先一步离开军营,来到城內之后,立刻去往自己的好朋友金禕家中。
金禕没有起事在外,只是在家中等候消息,准备等吉本杀了王必,接管宿卫,耿纪、
韦晃扰乱城中,接管城防之后,再以“中立”身份劝导眾人,割据许昌。
而王必过来,是想邀请金禕一起平乱,毕竟,好朋友嘛,这功劳也想要好朋友分享。
此时,金禕正在家中等候消息,大半夜听到有人叫门,还以为吉本事情办成了,乱中出错,急切地来到门口,立刻问道:“王必死了吗”
王必站在门外,一听这句问话,整个人天旋地转,自己的好朋友居然要杀自己,这必然是吉本同谋。
立刻勃然色变,怒声骂道:“我就是王必,金禕,我还想分你功勋,不想你却要害我,要背叛魏公,我必杀你!”说著,看向身边人,立刻喝道:“杀进去,诛灭反贼。”
士兵立刻攻金禕家宅。
金禕也脸色急变,知晓是王必过来,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想来吉本可能已经失败了,张口回骂:“天下大义,忠孝为先,你忠诚曹贼,纵是我的好友又如何”
话音落下,带著仅有的几个家僕和王必力战。
但终究寡不敌眾,王必还是带著士兵突入进了金禕家中。
金禕看大势已去,知道落在曹操手里,肯定会別折辱,手持长刀在脖颈,沉声道:“是不是曹贼有备”
王必看著昔日好友,眼神触动,轻轻頜首:“曹仁將军早已潜伏回来,我军中也有曹仁將军部將常雕,你有什么同谋,一併说来。”
金禕惨笑一声:“莫不是天意乎”感慨著,又看了一眼王必:“就我们几人,其他人在外起事,只有我在家中等候,其余再无他人,莫要牵连。”说罢,长刀横过,鲜血喷洒,人倒地。
王必派人割金禕的人头,带著前来找曹仁。
曹仁还没有开口,韦晃就被嚇得脸色一白,王必过来,还带著金禕人头,岂不是吉本这一路也失败了!要时,忍不住痛哭起来。
曹仁看了一眼韦晃,冷笑两声,再看王必,说道:“既如此,赶紧灭火,抓捕乱贼,通知魏公。”
王必应道:“好。”
此时的雉县,曹操自然没有接到许昌金禕等人叛乱的报告,不过,他也得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