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岩崎芳子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在他看来,这已经算是下作的手段了。
商业竞爭讲究的是公平公正,用正当的商业手段贏得市场才是正道。
可现在,岩崎芳子在商业上无法与赵全军抗衡,就把主意打到了赵全军的家人身上,这让钱航海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事到如今,他们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只能寄希望於这个办法能奏效。
他无奈地嘆了口气:“那也只能希望总裁你能成功说动赵全军的老婆了。”
就在岩崎芳子和钱航海两人在院內愁眉不展、焦虑万分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整齐的汽车轰鸣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钱航海立刻警觉起来,快步走到院门口,透过门缝向外望去。
“来了!”
钱航海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中山装,又抬手理了理头髮,確保自己的仪表整洁得体,然后快步走出院门,准备迎接这些大佬。
岩崎芳子站在院內,看著钱航海忙碌的身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对於刘市长这些官员,她並不在意,也不想刻意去討好。
但钱航海不同,他是体制內的人,必须严格按照体制內的规矩行事,丝毫不敢怠慢。
车队缓缓停在了农家小院门口,第一辆丰田考斯特的车门打开。
赵全军坐在车內,还没下车,就已经透过车窗玻璃看到了站在院门口的岩崎芳子和钱航海。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早已瞭然。
刘庆祝他们今天特意安排这场接风洗尘宴,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欢迎他从阿美莉卡回来那么简单。
上汽?日產合资厂如今是沪城的龙头企业,为沪城的经济发展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同时也是沪城在改革开放进程中树立起来的標杆企业,代表著沪城对外开放的形象。
沪城的领导班子自然不希望看到这样一家重要的企业被赵全军的稻壳汽车击溃。
一旦上汽?日產合资厂倒下,不仅会影响沪城的经济发展,还会对沪城的改革开放形象造成负面影响。
到时候,这一届的沪城领导班子別说升职了,能不能保住现有的职位都很难说。
所以,他们今天肯定是想从中调解,让赵全军手下留情。
钱航海看到刘庆祝从车上下来,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热情得恨不得上前搀扶住刘庆祝的胳膊。
他一边引著刘庆祝往院子里走,一边恭敬地说道:“老领导,你们可终於来了!”
农家主人早就把酒菜准备好了,就等著你们这些贵客到来呢。”
赵全军坐在车內,將钱航海的举动尽收眼底,心中暗自冷笑。
从钱航海这过分热情的態度就能看出来,他恐怕还想著借著这次机会在刘庆祝面前好好表现,为自己的仕途铺路。
上汽?日產合资厂厂长这个职位,绝对不是钱航海这辈子的终极目標,他的野心远不止於此。
刘庆祝拍了拍钱航海的肩膀,笑著说道:“好,有你安排,我放心。”
说完,他转过身,朝著赵全军乘坐的轿车喊道:“赵老板,赵夫人,下车吧,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说完,他和身边的几位官员纷纷退到一旁,给赵全军和陆小曼让出了下车的空间。
赵全军和陆小曼脸上带著礼貌的笑容,缓缓走下车。
看到站在一旁的钱航海,他们两人都没有主动上前打招呼,仿佛没有看到他一样。
然而,当陆小曼的目光落在岩崎芳子身上时,她却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被冰冷的神情取代。
其实,陆小曼早就知道岩崎芳子就是当年的李月梅,也清楚岩崎芳子这些年来对赵全军做过的那些坏事。
无论是商业上的恶意竞爭,还是暗地里的阴谋诡计,赵全军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同时,赵全军对岩崎芳子採取的那些措施,也没有瞒著陆小曼。
岩崎芳子看到陆小曼,眼中立刻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她快步走上前,脸上挤出一副亲昵的表情,伸出手想要牵住陆小曼的手,故作关切地说道:“小曼,这么些年没见,你过得还好吗”
可陆小曼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在岩崎芳子的手即將碰到自己的时候,她猛地往后一缩,直接甩开了岩崎芳子的手,语气冰冷地说道:“岩崎芳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