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记忆里清醒过来了，却突然感受到空气凝滞，随后才重新流动。

    他相信，就是在那一刻，魇开启了梦魇之类的能力，趁所有人的精神都不稳定，把他们拉入了一个虚假世界！

    魇咦了一声，脸上懵逼之色褪去，换上了欣赏：“居然被你看出来了，不愧是——”

    不愧是有虚妄中那双眼睛的，让老娘心动的人嘛！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就知道。”

    之所以不直接戳穿魇，甚至还继续与先知、卡洛斯进行了对峙，其实是因为虞幸并不太信任卡洛斯。

    借着“梦魇”，他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确认卡洛斯值得信任。

    而卡洛斯并没有让他失望，所以，这场所有人都在算计别人的游戏，该结束了。

    “魇，合作吗？”虞幸微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