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士人、商贾、乃至于军人逼着皇帝承认“法律至上”,必然是大唐社会结构完成蜕变之一日。 即便所谓的“法律至上”只不过是一种统治的手段,“人治”依旧在“法治”至高无上的框架内不可消除,却依然是文明的进阶标志。 因为,世事无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