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叛道、大逆不道,但今时今日,面对李勣以及整个贞观勋臣集团所带来的强大压力,忽然有一种不吐不快之感。 “本质上来说,皇室当然也是勋贵的一种,且是最大的那一种,而带给国家的危害自然也就最大!若不能彻底摧毁这种勋贵制度,王朝兴灭就只能无限轮回,社会生产力就只能原地踏步,大唐今日之盛,亦可预见他日之衰!” 听着这话,李勣脑瓜子嗡嗡的。 娘咧! 你个棒槌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