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可以想象等到来日房俊回京得知此事会是何等震怒。 当初与房俊之间的那些个交情,完全抵不住今日之所为。 只要想想那棒槌极有可能闯到自己府上兴师问罪,他就焦虑烦躁、担惊受怕……自己有些作茧自缚了。 然而事已至此,徒唤奈何? 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摆摆手:“老夫精力不济,这些事就交由少卿来办吧。” 李弼神情恭谨:“喏。” 转过身大步走出去,背影挺直有如标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