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如此不服输的性子，你果然还是我认识的墨玉竹。』

在她心中感慨的时候，墨玉竹看了一眼牧离，继续传音道：“当然，我也不会把龙脉精华立刻给牧离，等下传授天衍阵的时候，我会把牧离也叫上，他表现的让我满意了，我才会把龙脉精华交给他。”

“还有考验吗，这倒是合理了。”

……

於最上面，墨玉竹跟练红霞暗中交谈了一番。

隨后，练红霞来到了那一对少年少女身边。

墨玉竹，她则是把牧离唤了过去。

“牧离，你的主修功法是长生种灵经吧”

“嗯。”

墨玉竹：“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我为你找来一门更好的功法，凭藉为师的关係，我能为你找来乙木青龙秘典，这是一门地级高品功法，能让你化身为乙木青龙，而风雷亦属木，你所领悟的风雨雷霆意韵，也因此不会被埋没。”

听闻此言，几乎没有犹豫，牧离便摇起了头。

他可不想把自己的未来局限在木属，有著德鲁伊职业的他，是想把自己的根基之树，培育出世界树的。

牧离的拒绝……並没有让墨玉竹不高兴，她的脸上反而流露出了一缕笑意。

“若你不选择乙木青龙秘典的话，那只能选择第二条路了。”

说到这里，墨玉竹的神色猛然一肃：“事先说好，我为你准备的第二条路非悟性天才不可走，且中途稍有差池，你的未来还不一定高过乙木青龙秘典。”

“当然，这条路你要是走通了，未来必然不可限量。”

牧离：“我选择第二条路。”

墨玉竹：“先听我说完，你再选择吧。”

隨著墨玉竹老师的诉说，牧离逐渐知道了第二条路该怎么走。

此跟墨玉竹老师所领悟的万华镜，还有天衍阵有关。

——天衍阵的主要功能，其实不是助人领悟功法，它的核心能力是推演。

“以此阵法，你能推演万物，优化功法。”

“选择这条道路，你此后的功法，都將由你自己推演……因这是你自己推演出来的，它们也是最適合你的。”

“当然，这很难，首先，学会天衍阵，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次，推演功法也很难，而且，为了推演功法，我们还要找无数术法作为参考……”

说到这里，墨玉竹烦躁的摇了摇头，显然，她以前为这件事困扰过。

“当然，你倒是不用像为师那么辛苦，你若选择这条路，为师搜集的功法，都可以借给你阅览。”

“不过，你收了为师的好处，就要做出相应的成绩……在泉流道院，你也许会举目皆敌，並要力爭第一。”

牧离：“谢老师，我就选择这条路了，至於举目皆敌……目標定在第一的我，本就是所有人的敌人。”

……

乙木青龙秘典不错，但上面还有更强的功法，不想被人用功法压制，牧离只能自己推演。

別说学习其他天级功法——法不可轻传，艺不可轻授，这可是此方世界的准则。

“甚至，就连前世的一些重要科技，如军事，晶片，智能ai……各个国家也是严防死守，一点都不外流。”

“这个世界，镇宗之法，那更是各大宗门的命根子，別说外人了，就是普通门人，乃至於內门弟子，都不会传授。唯有最最核心的真传，才能习得这至高秘法，我一个外人，除非撞大运，否则，根本不可能学到。”

不愿以后被人用功法压制，牧离准备自力更生。

这种无惧一切的心气，也令墨玉竹对於牧离越发满意。

“很好，等下我就教你天衍阵，欲要推演功法，你就需要先把天衍阵学到手。”

…………

这边，牧离跟墨玉竹在交谈，另一边，练红霞也来到了那一对一身华贵之气的兄妹身边，跟他们交谈了起来。

“元公子，墨玉竹已同意教导你们天衍阵法。”

“但她不准备收你们为徒，所以，你们要学习天衍阵，需要用龙脉精华作为酬劳。”

“唉”

练红霞的言语让那对兄妹一愣，他们倒不是因为龙脉精华珍贵，学习天衍阵的费极高而皱眉，让他心中泛起一些不悦的是：

“练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