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表情各异,本地的那些人突然惊觉这个一直表现得温文尔雅的年轻人,气质变化怎么这么大。
本来温和的笑意变得冰冷,那双凤眼完全睁开扫过众人时,都感觉像是一把刀子划过。
而内地和香江的人就淡定多了,这特么才是这家伙的本来面目。
他们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台上的那个女人,心里全都在吐槽着。
‘好不容易让他老实了一天,你惹他干什么呀!’
不过内地的人都有些庆幸,之后的环节是硬钢还是打个马虎眼过去,这种局面还真需要有个重量级的人物来定下调子。
既然现在这位打算出头,那他们跟着走就是了。
台上的女人看着徐川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
她颤抖着声音,“你想干什么?”
徐川没有回答,只是缓缓的伸出手,这个简单的动作吓得对方差一点跳起来。
之前因为兴奋而分泌的肾上腺素已经退去,现在她全身发冷,似乎终于发现了自己干了什么。
前面的还好说,后面的那一段,她好像有点后悔了。
这世界上真的不是什么人都有勇气去批判一个真正的刽子手的,尤其是这家伙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不过徐川只是带着莫名其妙的笑容看了她一眼,顺手把她手里的话筒抢了过去。
然后手指点在想要说什么的男主持人的脑门上,眼神中带着警告。
主持人咽了口唾沫,刚刚的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被一只野兽盯上了。
然后他转过身面向台下,轻轻的说了一句,“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徐川。”
他顿了顿,像是在享受某种恶趣味的快感,“安布雷拉战术防务公司总裁。”
“我还有个‘笔名’贝尔.格里尔斯。”
他的声音通过印象传遍全场,也传遍了正在直播的两岸三地。
“别让他说下去,电视台赶紧切镜头。”
金马奖的人跳了起来,他们指着媒体和电视台的摄影师大喊着。
虽然不知道台上这家伙要干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这个时候没人听他的,这种爆炸新闻可都是收视率啊。
“保安,保安……”
这些人喊着保安,似乎是希望让人把徐川从台上拉下来。
徐川只是看了看他们,继续说着,“对了,我在中东和北非地区还有个外号,他们都叫我疯狗。”
似乎对这件事很无奈,徐川挥了挥手,“我也不理解为什么基哋组织,博哥圣地之类的会这么叫我。”
他抓了抓头发,“是因为我经常在抓到他们的人之后,砍他们的脑袋吗?可是我不咬人啊。”
他呲着牙似乎在说另一个冷笑话,不过这一次没人笑得出来。
转头看向台上的那个女导演,眼神滑过对方的脖子,“其实你说错了一点,砍脑袋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手套。”
“不仅是防滑,还要预防传染病,所以我们都是尽量不让血粘在手上。”
不仅仅是这个女导演,坐在下面的人似乎都感觉到了一阵寒意,是不是空调开得太低了。
徐川看了眼手表,然后摇了摇头继续说着,“我说这些呢,真不是在吓唬你们,而是说……”
他做了一个全身松弛的动作,“你们知不知道装这么一天的乖孩子,我特么有多累吗?”
“呵……”
轻笑了一声,“来一次也不容易,感想就算了,我给大家朗诵首诗吧。”
在所有人都不理解的眼神里,徐川突然提高音量,字字如刀。
小小寰球,有几个苍蝇碰壁。
嗡嗡叫,几声凄厉,几声抽泣。
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
正西风落叶下长安,飞鸣镝。
多少事,从来急; 天地转,光阴迫。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
要扫除一切害人虫,全无敌。
“好!”
一个内地的男明星猛地站了起来,拍着手大声的喊着。
其他人立刻跟上,掌声雷动……
就在这时,大厅的门被人猛的推开,一群惊慌失措的保安跑了进来。
金马奖的评委和执行委员会的那些赶忙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