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的目光下迅速完成。
直到踏入相对安静的西翼内部走廊,科尔曼才边走边快速低声通报。
“东翼已经封锁了,我们暂时目前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但据那些跑出来的参加国宴的宾客说,一个女侍者袭击了当着所有人的面袭击了娥国总统。”
泰德恰到好处地倒吸一口冷气,脚步微顿,脸上瞬间爬满震惊与难以置信。
“就在……国宴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安保系统是摆设吗?!”
“哼,”科尔曼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诮,
“摆设?我看是筛子!没有内鬼接应,怎么可能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侍者队伍,还摸到元首身边?特勤局这次算是把脸丢到国际上去了!”
泰德立刻追问道关键,“诺维科夫总统……情况怎么样?”
副局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之前的嘲讽消失无踪,只剩下凝重和一丝忧虑。
“还在抢救,就在地堡的医疗点。具体情况不明……但据现场医疗官的初步判断……”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非常不乐观。”
“上帝……”泰德低声咒骂了一句,眉头紧锁,那份沉重的焦虑在他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毫无破绽,“这麻烦……大了。”
“是啊!”副局长点头回应,“俄国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科尔曼停下脚步,他们已经站在通往地下战情室的厚重防爆门前。
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审视着泰德,走廊顶灯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几秒钟的死寂后,科尔曼才缓缓开口,“泰德,我能信任你吗?”
泰德几乎没有任何迟疑,身体下意识地挺得更直,眼神迎向副局长锐利的审视,“当然,Sir……”
科尔曼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任何一丝动摇,最终,他用力地点了下头。
“很好,那跟我来吧,这里需要你。”
战情室的门无声的划开,里面灯火通明,气氛非常紧张。
泰德毫不犹豫地跟随着科尔曼的脚步,踏入了这个风暴的核心。
“科尔曼,你来了?”
跟他打招呼的是副总统戈弗雷.琼斯,对方的目光落在了泰德的身上。
“这位是?”
科尔曼没急着回答,先是利落地将脱下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
他下巴微抬,示意泰德坐到靠墙的椅子上。
然后才回答了副总统的问题,“戈弗雷,这是我的得力手下,有些事情一定会用到他的专业知识的。”
他话音一转,目光扫过屋子里同样忧心忡忡的核心幕僚,“不过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需要转移到安全的地点。”
总统现在正在地堡,虽然那里绝对安全,但按照“指定幸存者”原则,继任者应该远离现场,在一个秘密地点待命。
一旦最坏的情况发生,这位“指定幸存者”将直接代理总统职权。
“科尔曼说得对。”
说话的是众议院议长伊莱.拉弗森,一个带着眼镜的老人。
“空军一号已经待命,琼斯副总统,你的安全是最高优先级。”
其他人也随之附和。
“这件事不要再说了,总统现在身处绝对安全的地堡,危险并未直接威胁到他!”
不过戈弗雷.琼斯则是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否决了提议。
“‘指定幸存者’原则的触发条件尚未达到!”
看起来之前已经有人劝说过了,不过都被副总统否决了。
他双手往下按了按,“好了,外面的特勤局正在控制局面,我们还是谈一些目前的情况吧。”
就在这时,战情室里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唐尼的影像。
这位上任刚刚两个多月的大统领,他现在身处地堡的应急指挥室,现在的脸色极其难看。
“先生们,告诉你们一个令人遗憾的消息,诺维科夫总统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话音落下,整个战情室的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似乎都被抽干,一些人震惊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很多人的心里都出现了一个念头,‘不会真的要跟俄国佬开战吧?’
角落的阴影里,泰德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嘴角扬起了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副总统摆了摆手,让战情室里的人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