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天戟呢我的戟在哪里!”
貂蝉看著他,面露为难,不敢回答。
“也罢!”
吕布找不到兵器,却依旧豪气干云。
“没有方天画戟,这天下,照样无人是我的敌手!”
他正要赤手空拳地衝出去,与外面的“忠臣”里应外合。
可就在此时。
“嘎吱!”
房间的门开了。
陈登带著王越、贾詡、陈宫三人缓步而入。
陈登的脸上带著人畜无害的微笑。
“温侯,这是要去何处啊”
吕布看著陈登那张笑眯眯的脸,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直衝天灵盖。
他指著陈登,鬚髮皆张,怒声咆哮。
“陈元龙!我乃朝廷亲封的徐州牧、温侯!你竟敢將我当作阶下囚!我杀了你!”
他发狂一般,朝著陈登猛衝而来!
可他快,有人比他更快!
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鬼魅般,瞬间挡在了陈登身前。
王越他手腕一抖,一道快如闪电的剑光,直刺吕布面门!
吕布大惊,急忙侧身躲闪。
可王越的第二剑,已然接踵而至!
“唰!”
又是一道快到极致的剑光闪过,吕布只觉得头顶一凉,那束髮的紫金冠竟已被削断,掉落在地!
一头长髮披散下来,吕布披头散髮,狼狈不堪。
他惊骇地看著眼前这个貌不惊扬的老者,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
好快的剑!
如今自己赤手空拳,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这老者的剑下,走不过十招!
他心中更是惊疑不定,这陈登究竟是从哪里,寻来了这等深不可测的绝世高手
普天之下,自己与多少剑术名家交手过,却还从未见过有人能在两招之內,便削断自己的束髮金冠!
陈登看著吕布这副又惊又怒又无奈的样子,心中瞭然。
若吕布有方天画戟在手,尚可与王越一战。
如今手无寸铁,面对王越这等剑神,自然是毫无还手之力。
想当初虎牢关下,被誉为顾应剑圣的刘备手持双股剑,尚能挡住吕布暴怒一击,可见其剑术亦是不凡。
但这王越,又岂是刘备能比的
貂蝉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失魂落魄的吕布劝道。
“温侯,陈太守是来看望您的,您快坐下吧。”
陈宫亦是上前一步,长嘆一声。
“温侯息怒。”
“陈太守一片好心,您为何总是如此误解若无陈太守在徐州运筹帷幄,岂有今日徐州的安稳温侯,要懂得感恩才是。”
贾詡捋著鬍鬚,那双半眯的老眼中闪烁著毒蛇般的光芒。
“吕將军勇冠天下,难道就没想过,以陈太守如今在徐州的权势,若真要杀你,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情。为何还要將你囚禁於此,好生供养”
对啊!
为何
吕布瘫坐在椅子上,自己也搞不懂了。
就在此时,陈登上前对著吕布深深一揖。
“温侯切莫多想。”
“您且在此地好生休养,我陈登绝无取而代之之心。”
“如今魏续等人名为探望,实为兵变!他们是想衝上白门楼杀了温侯,再嫁祸於我!我不得已,才带兵前来镇压。须知,这徐州名义上还是温侯您为主啊!”
吕布瘫在椅子上,双目无神。
“陈元龙,你……当真是忠心”
“然也。”
“那我不要再做这徐州牧了!你给我金银,放我离开徐州!我要去找玲綺!”
陈登摇了摇头。
“温侯此言差矣。您留在徐州,方才安全。若出了徐州,那曹操、袁绍、孙策、刘表,皆是虎狼之辈,他们岂能容得下温侯”
话音未落,赵云与陈驍已大步入內。
赵云手中提著魏续的人头。
陈驍手中提著曹性的人头!
“启稟温侯!启稟太守!”
二人单膝跪地。
“叛將魏续、曹性意图谋反,欲杀害温侯取而代之!我二人已將此二贼斩杀!请温侯、太守责罚!”
吕布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