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就在吕玲綺再次拒绝的瞬间,陈登动了!
他的身形快如闪电,竟是在吕玲綺反应过来之前便已欺身而上。
隨即,一把將她从车厢之中横抱了出来!
“啊!你放开我!陈登!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吕玲綺在他的怀中拼命地挣扎,如同受惊的小鹿。
可她的那点力气在陈登面前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陈登抱著她,看也不看那早已嚇傻的侍女。
他转身便朝著来时的方向走去。
许褚立刻会意。
他对著身后的虎卫军使了个眼色。
……
返回东海別院的路上,一路无话。
吕玲綺早已停止挣扎。
她將头埋在陈登的怀中无声啜泣著,那滚烫的泪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陈登看著怀中这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少女,心中亦是不忍。
他知道,自己终究是伤了她的心。
可在这乱世之中,妇人之仁,只会招致灭顶之灾。
別院的大门已遥遥在望。
就在此时。
一辆马车,在数名护卫的簇拥下经过別院不远处。
车旁跟著三骑,三人骑著骏马,儼然是不俗之人。
此时三人当中一个则锦衣佩铃,神態桀驁不驯的男子道。
“先生且看,那不是陈登吗”
车帘掀开,一个男子露出头朝著东海別院方向看去。
他们远远的看到了前方那令人惊讶的一幕:只见徐州牧陈登竟亲自抱著一名正在哭泣挣扎的绝色少女朝著別院而去!而他身后还跟著凶神恶煞的虎痴许褚!
神態桀驁的男子见状,眼睛一亮,忍不住低声对车上先生笑道。
“先生你看!都说这陈元龙智计百出,如今看来,亦不过是个风流好色之徒!”
“曹操好人妇,他好少女!有其主必有其臣啊!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先生眉头微蹙,看著陈登那冷硬的侧脸,眉头皱起。
“將军休得胡言。”
“陈元龙此人绝非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此事恐另有隱情。”
“我等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陈登並未注意到远处的车马。
他抱著吕玲綺踏入了別院的大门。
……
回到吕玲綺的庭院。
陈登直接將她抱进书房。
他將她轻轻放在柔软的锦榻之上。
看著吕玲綺红肿的双眼,陈登忍不住长嘆一声。
“玲綺,你又何必如此”
“你当真以为,我是囚禁了温侯吗”
“难道不是吗!”
吕玲綺抬起头,泪眼朦朧等著他。
“若是囚禁,我为何要为他建造那般奢华的府邸”
“为何要派张辽、高顺二位將军日夜守护”
“为何还要费尽心思去请那神医华佗”
陈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无奈与痛心。
“温侯治理徐州如何,你自然清楚。”
“没有我,这徐州早已成为曹操或者孙策的囊中之物。”
“我將他安置於逍遥府锦衣玉食,百般呵护,便是想让他能安度晚年。”
“不让他再出现在外人面前,亦是为了保全他最后的尊严。”
“至於洛神居的那位。”
陈登顿了顿。
“她並非我强抢而来。她的存在关乎著我与曹操袁绍之间一场极其凶险的博弈。此事,牵连甚广,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吕玲綺根本不吃这一套!
“为何不能说陈太守!你不要自欺欺人!”
陈登看著吕玲綺,声音无比真诚。
“玲綺,你要相信我。”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徐州的安稳,为了能在这乱世之中护得你和你父亲的周全。”
这番话半真半假,却直击吕玲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她看著陈登那真诚的眼神,心中的愤怒与怀疑渐渐消散。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相信他一次。
陈登见状,知道火候已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