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眼神亮晶晶的，

“朕觉得都好……若是男孩，定然像你，眉目如画；若是女孩……朕教她文治武功，让她继承这大商江山……”

她的语气是那样自然，仿佛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触手可及的未来。

沈清看著她眼中的期待，心中五味杂陈。

孩子在这扭曲的囚禁关係下这想法本身就显得荒谬而可悲。

可看著她那带著几分天真，几分偏执的憧憬，那句冰冷的拒绝竟一时哽在喉间。

他没有回答，只是移开了视线。

商忆梦似乎也不急於得到答案，她满足於此刻的紧密相连，和他没有立刻反驳的態度。

她重新伏在他胸口，听著他沉稳的心跳，小声地规划起来。

“等有了孩儿，朕就在棲凤宫旁再建一座宫殿，要种满你喜欢的竹子……名字朕都想好了，就叫梦清苑……”

“朕要亲自教他（她）读书识字，你就在旁边看著……若是孩儿调皮，你就……”

她继续说著，描绘著一幅看似温馨，实则建立在禁錮之上的家庭画卷。

沈清沉默地听著，感受到她话语背后那深不见底的孤独和对完整拥有的执念。

午膳时分，宫人恭敬地將膳食送入內殿。

商忆梦依旧维持著连接的姿势，只是披了件外袍，便让人將矮几抬到榻前。

她甚至不许沈清起身，亲自夹了菜，递到他唇边。

“清，尝尝这个，这是御厨新研製的灵雀古，鲜嫩得很。”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眼神带著好。

沈清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双凤眸中除了偏执，此刻还映出了自己的影子，以及一丝……脆弱。

他沉默片刻，张口接了。

见他吃了，商忆梦脸上顿时绽放出明媚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天大的奖赏。

她又连忙舀了一勺汤，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还有这个雪莲羹，最是滋补，你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