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作响，死死盯著秦月瑶。

这个恶毒的女人！

当年害死长歌的生母，如今又......

是她乾的吗

顾战天心中杀意沸腾，但理智告诉他，没有证据。

秦月瑶背后是皇室，是朝堂上一半的势力！即便他是镇北神王，也不能贸然翻脸......

事已至此，也只能暗中调查了。

“父王......”

顾长生突然又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大哥他真的是被邪神夺舍了！您不信可以问府中下人，问问帝都城內的天骄！他们都亲眼所见，儿子毫无隱瞒。”

说著，他又痛哭起来，几次差点昏厥。

“神王节哀...”

“大公子確实变得很可怕......”

“二公子也是不得已啊......”

周围的下人和宾客纷纷出言相劝，看向顾长生的眼神满是同情——

多好的弟弟啊，居然还悲痛成这样。

传言他跟大公子顾长歌不合，势同水火，看来都是谣言。

顾战天沉默地听著，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过。

他试图找出点蛛丝马跡。

就在气氛凝固到极点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镇北神王，请节哀。”

眾人回头，只见一位身著白衣、气质出尘的女子缓步而来。

她面容绝美却冷若冰霜，正是当朝丞相之女——

墨羽昕！

“墨小姐” 顾长生似乎有些惊讶，连忙擦泪起身相迎。

墨羽昕向他点头示意后，径直走到顾战天面前，盈盈一礼：“神王，羽昕听闻噩耗，特来弔唁。”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关於长歌公子之事羽昕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战天眼中精光一闪：“但说无妨！”

墨羽昕环顾四周，欲言又止。

沉吟片刻后轻声道：“神王，你也知道，我跟顾长歌是朋友，可他最近这段时间性格的確大变，確实是像换了个人，或许真的是被夺舍。

人死不能復生，请你莫要怪罪顾长生。”

听到墨羽昕也来现身说法，顾战天脸色凝重。

顾长歌跟墨羽昕关係很好，互相倾慕，顾战天打算班师回朝的时候，就亲自登门为顾长歌提亲。

可现在....... 他悲从心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