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了起来,连忙保证著:“我们厂子虽然效益確实不怎么好,但好歹是县里面的老厂子了,怎么可能轻易处理掉。”
“徐厂长,你就不要骗我了,我一个亲戚就是在里面办事的,他跟我说的,”杨远坤看到房间里还有不少人,说到这里也就停了下来,后面的事情不方便在这么多人面前再提了。
等到十一点以后,徐厂长就邀请杨远坤去了县城区里面的一家酒店,杨远坤就拉著他上了自己的车,其余人他就懒得管了。
“徐厂长,现在也没旁人,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厂子还能坚持多久啊”等车子启动后,杨远坤就直接询问了坐在他身旁的徐厂长。
“杨老板,这,”对方很是犹豫,这种事哪能跟外人说啊,还是比较重要的合作伙伴。
“徐厂长,这个厂子什么时候被处理,也不是您这次不说就会改变的是吧,您只是让我先知道了而已,”杨远坤循循善诱的引导著。
“这不能隨便说的杨老板,被別人知道了我就麻烦了,我就想著安稳的退休呢,”这人都快急哭了,他想安安心心退休拿退休金怎么就这么难呢,还得被一个年轻人逼到这个份上。
杨远坤这下子也不在口头上说说了,从自己上衣的口袋里直接拿出了一个信封拍在了对方的手上,笑著说著:“就一句话的事情,说了也没啥的,我又不是让您干什么坏事。”
感受著手上信封的厚度,徐厂长很是煎熬,这两年厂子里效益著实不好,他这个副厂长都得起带头表率作用,工资都降了一半,这么多钱都够他好几年的工资了。
“我们厂子確实要被上面处理掉了,不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得找到能接手这么多工人的大老板就更难了,咱们县也不是什么富裕县,”徐厂长终究还是说出来了:“所以上面是准备强行给厂子解散掉的,不然就是一直亏钱了,不过去年又你们书店的订单,亏的就少了一点,上面又准备重新找找卖家了,不然真强行解散的话,名声是要烂掉的。”
“你们一个这么大的厂子,跟我那么小的书店拿货还有关係啊”杨远坤很是疑惑地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