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酒瓶就要动手。
但他这一动,正中彪子他们下怀,两人如猛虎出闸,二话不说,衝进了对方人群!
这个钮承泽的確是社团作风,来国外参加电影节,还带了足足十二三个小弟一起充场面。
换做以往,就彪子和二肥两人,虽然身板不错,但肯定不会是这么多人对手,难免吃亏。
但现在有心算无心,动手突然,再加上两人还带著秘密武器,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便打得对方惨叫连连。
滋啦啦——
肥、彪两人一手一个防身电击棒,电光闪烁、下手乾脆。
正搂著台妹喝酒的钮承泽顿时就懵了,他还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彪悍,一声也不吭就直接动手。
他下意识要起身,但一只大手已经犹如铁钳般扣住了他手腕。
“泽哥,你说咱们和气生財多好,你非得逼我动手干嘛呢。”
“你……你还想打人我可劝你,这里是国外,闹出什么点事情,只会让老外看笑话。”钮承泽强作镇定道。
“放心,老子今天不打人,老子今天打你!”
郑继荣抓著他的手,往后猛地一掰,顿时一道撕心裂肺地惨叫响起。
这傢伙的手指直接被反向折断,形状骇人。
原本正娇声惊叫的台妹也嚇的噤了声,瑟瑟发抖。
郑继荣瞥了她一眼,发现这女人很像后世一个以甜美闻名的湾岛女星,不由多看了一眼。
不过,他没多耽搁,此时外面已经有保安闻声赶来。
郑继荣朝著正拿著电击棒电的不亦乐乎的彪子他们使了个眼色,便转身快步、混入人群离开。
酒吧內,一片狼藉,惨叫不绝於耳。
郑继荣三人动作乾净利落,总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解决战斗,扬长而去。
钮承泽看著自己弯曲成九十度的指头冷汗直流,嘶声吼道:“快!送老子去医院!”
“啊哦哦!”
反应过来的陈一含立马手忙脚乱,搀扶起他,往外挤去。
两人丝毫不管身后的满地狼藉和小弟,仓皇跑去医院接骨。
而在酒吧外,並未走远的郑继荣几人从暗处走出,对视了一眼跟了上去。
深夜的街头。
钮承泽强忍著手指的剧痛,咬牙切齿地咒骂:“淦踏娘的,等老子回到湾岛,一定召集人马砍死这个猪肉荣!把他剁成十八块!”
陈一含不敢接话,只是小声提醒:“泽哥,我记得前面不远有家小诊所,就是不知道关门没有。”
“快走,別废话!”钮承泽疼得齜牙咧嘴。
他出身官二代家族,自幼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但却不喜欢按部就班,反而混跡江湖。
尤其是在发现自己的拍摄才能后,靠著人脉关係卖了不少电视剧和电影,积累了不菲身家、愈发囂张。
正因如此,他这用来执导演筒的手指可千万不能出事。
两人搀扶著,跌跌撞撞往前赶。
然而,没走多少,前方巷口忽然闪出两道黑影。
两个身材高大、衣衫襤褸黑人流浪汉正堵在路中,眼神满是不怀好意。
“你们……”陈一含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这两个流浪汉一声不吭,只是淫笑著搓著手,步步逼近。
见到这一幕,钮承泽心头一凉,有些后悔没多叫几个小弟一起跟出来。
他急声安抚道:“一含,你別害怕,现在我们人少,跑也跑不过,你在这里拖著先,我回去叫人过来救你,坚持住。”
“泽哥……”
陈一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出乎意料的是,在她正绝望之际,那两人却看也不看她,竟然径直走向了一脸惊恐的钮承泽。
两名黑人壮汉一左一右,猛地架起他,直接捂住嘴,在陈一含茫然的目光中,把钮承泽拖进了旁边漆黑的小巷。
“啊!!!”
一声惨叫声骤然响起。
不远处的街角阴影中。
正在用摄像机镜头,偷偷拍摄全程的二肥咂舌:
“臥槽,荣哥你到底了多少钱请的人,这两个黑佬办事也太利索了。”
“这里可是法国。”
郑继荣淡淡一笑,吐了口烟圈:“最不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