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郭阳听说对方是杀手,脸色骤然一沉:“你们真是好大胆子,连朝廷命官都敢杀,活腻了吗?”
“看样子,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萧文虎阻止了想要杀人的郭阳,语气森严道:“杀我,你们能得到多少好处?”
他说话的同时脚尖还不断扭动,再度撕裂那名杀手腹部的伤口,对方疼得险些晕厥,咬着牙回答道:“五十两。”
“这里有四十个人,只要能杀了你,每人都能分到五十两银子,如果有人中途战死,这笔钱也会交到他们家人的手里!”
区区两千两白银,就能买下一条人命。
京城的丑恶与黑暗,果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
通过一番追问,萧文虎得知了三堂会距离此处最近的据点就在隔壁街上。
他一刀抹了这名杀手的脖子,紧接着便率领郭阳,彩蝶等一众手下迅速奔赴那处据点。
这是一间被伪装成药房的接头点。
根据那名杀手所说,只要门口的牌子挂的是参茸,那就代表着里面有人。
如果门口的牌子挂的是犀角,就意味着风头正紧,接头点暂时被取缔,他们这些底层杀手只能等待上级的召唤。
药房房门紧闭,唯有一块刻着参茸二字的牌匾迎风飘摇。
萧文虎制止众人跟随,独自上前,扣响门环,片刻过后,药房内亮起了一盏孤灯。
“谁啊?”
“卖药的!”
面对对方的问询,萧文虎只是随意搪塞了一句。
“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我都等了你们半宿了……”
那人说话的同时,房间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屋内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隐约间萧文虎似乎看到了一道狭长的刀影自窗边晃过。
待到门栓落下,不等对方开门,萧文虎已经一脚将门踹开。
当啷一声,钢刀落地。
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汉子坐在地上,面露惊疑之色:“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找我们三堂会的麻烦?”
“拿了我们少爷的银子,却连一件小事都办不成,亏你还有脸问我是谁!”
萧文虎原本还想要自报家门,可转念一想,既然是程栋雇凶要杀自己,那为何不将祸水再引到他的身上?
三堂会能在京城立足多年,还隐藏得如此之深,其背后定然是有那些大人物的支持,如今自己就要借三堂会之手反过来对付程栋,也让他尝尝自食恶果,引火烧身的滋味!
“我们三堂会行事从无纰漏,哪有什么办事不力的道理?你分明是想借机讹诈!”
“随便你怎么说,快把程家给的银子拿出来!”
钢刀架在脖颈,那名中年男人不敢过于反抗,只得起身直奔柜台而去。
“钱就在这,你先把刀拿开!”
萧文虎也是个老江湖,不会被对方轻易诓骗,他假意将刀挪开,实际上一直暗中提防。
这人本也不是寻常之辈,刚刚只因为自己没能回答上他的问题,他就提前准备好兵器,意在伤人性命。
如今说是钱在柜里,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他的缓兵之计?
萧文虎单手提刀,警觉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只见对方将头深深插进柜里,双手一劲的翻动,口中还不断发出吭哧吭哧的动静,举止极为怪异。
萧文虎唯恐对方有诈,一把扣住其肩膀,猛的将其拽了起来。
那人与之四目相对,嘴里满满当当塞着油纸包,还正兀自咀嚼不停,白色药粉混杂着他的口水从嘴角不断流出,因为油纸太过坚韧,致使他牙龈流血,状若疯魔。
他费力的吞咽着药粉,脖子抻的老长,口中还发出阵阵讪笑,双眼直勾勾紧盯着萧文虎。
萧文虎虽觉对方状态异常,却只当他是装神弄鬼。
他何曾受过如此戏耍?当即暴怒,口中呵斥一声:“装神弄鬼,找死!”
手中钢刀劈落,对方却是不闪不避,只是挺起手臂硬抗。
萧文虎本也不想伤及对方性命,毕竟栽赃程栋也得有个传音筒,要真将此人杀了,谁又能将“真相”转达给三堂会的高层?
所以这一刀他特意收了几分力道,可是刀势刚猛,同样不容小觑。
对方用手掌硬接刀锋,掌心被从中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