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待着闻闲的‘惩罚’。结果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云溪灵大着胆子的偷偷看向在她身后的男人。
只见闻闲平静的看着她,眼中那丝她看不懂的情绪似乎带着些许的包容和宠溺。
“丫头,做个交易。”闻闲说着将手指指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安静的缩在角落的赤血,“你助我解毒,我做你的靠山,如何?”
云溪灵沉默了半响,低头注视着披在自己身上的墨紫色长袍,上面的刺绣工艺精湛,连针脚都没有。闻闲也不催她,干脆大手一抓,从衣袍中拿出她的两只手攥在手心里轻轻抚摸。云溪灵挣了一下没挣开,干脆玩起自己的手指。
寂静的山穴里,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着另外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闻闲看她玩的挺开心,挑挑眉按住她的手指,云溪灵也不反抗,既然他要抓着自己的手,那么就一起玩吧。
随后,云溪灵还真拿着闻闲白皙如玉的手指把玩,心中感慨。
这人不光长的美,就连手指也生的极为精致,老天爷还真是偏爱他啊。
闻闲任由她拿自己手指玩的开心,两人都默契的不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溪灵突然抬起头对上闻闲的视线,她缓而稳的一字一句道:“你不能擅自干预我的事。”
“好。”话音落下的刹那,闻闲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那笑容十分短暂,如昙花般转瞬即逝。
云溪灵一个晃伸,只觉得这笑颜似曾相识。
“闻闲,我们以前见过吗?”
脱口而出的话语,让闻闲身体微僵,但也仅是一瞬,他懒洋洋的抽出一只手缠绕上云溪灵的墨发,“为什么这么问?你要知道,本督可是阉人一直在宫中……‘
“得了吧,你真当我是白痴啊。”云溪灵直接打断他,“你根本不是太监。”
几次近距离的接触,云溪灵多少也有些察觉,闻闲虽然打扮上和太监一般涂脂抹粉,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很多行为上都和正常人没有区别。
特别是上次和她同床的时候,云溪灵就留意到有什么东西硌着她,她并不是真正的十三四岁小丫头,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玉佩之类的玩样儿。
只怕这个‘九千岁’的身份,不过是闻闲的一层保护色。
而闻闲对她的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保持他一贯慵懒邪魅的笑容,“你觉得你见过我,在什么地方?”
云溪灵紧紧的盯着闻闲,不想放过任何可疑的神情。“我不知道,大概是……一片花海?”云溪灵按自己之前突然想起的记忆说。
闻闲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几分,“花海?呵呵…你可知自己说的地方,并不在北越国内。”他松开缠在指尖的发丝,“看样子你的记忆有些残缺,有机会去南秦看看,也许会想起些东西。”
见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云溪灵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觉得自己应该趁此机会试探试探闻闲。
于是,她故做无奈的叹气顺着话接,“对啊,我小时侯是去过一次南秦。那个时候我还小,娘亲也还在。”
云溪灵边说边观察闻闲的反映,结果依然毫无所获,有些泄气的收回目光,双手撑着地面似乎想要站起来。
而就在她低头的瞬间,闻闲眼中闪过欣喜的神色,但很快又散去,余光注意到云溪灵的精神状态并不好身体也在隐隐发抖。
于是,闻闲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生病了就乖一点吧。”说着又将自己腰上的一块玉佩取了下来,塞到云溪灵手中。
云溪灵先是一愣,茫然的看着手中的玉佩。片刻后,不解的抬头,“给我这个干嘛?”
闻闲垂眸,幽深的瞳孔中神色难测,“说了做你的靠山,这就是凭证。收好。”
云溪灵闻言秀眉轻蹙,把玩着手上这块触感极佳的玉佩,轻轻用指腹在玉佩中间打转。
别说,这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摩挲间,云溪灵突然发现,在玉佩的中间似乎刻着一个字,凑近一看,“瑾?”
“嗯?你说什么?”闻闲轻声问道。
云溪灵抬高玉佩,指着其中一个位置,“你看,这里是不是刻了一个‘瑾’字。”
闻闲嘴角微弯,扬起一道迷人的浅笑。“嗯,是啊。”说完勾过玉佩,动作轻柔的解开上面的金色细绳,小心翼翼的将它挂在云溪灵的脖子上,“这可是我从不离身的东西,现在交给你了。”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