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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喜欢他,老是偷偷看他,现在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计谋,把他娘哄得把她当亲女儿疼。
连他这个亲儿子都要靠边站了。
若是让她继续呆在家里,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做出脱光了衣服,钻他床的事来。
白宜明一边想着,一边从钱袋里拿钱。
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把他的钱袋抢了过去。
白宜明抬眼一看,就看到沈君怡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他的钱袋往里看。
白宜明顿时急了:“娘,你抢我钱袋做什么?这是雯淑送我的,你快还给我。”
沈君怡看了眼钱袋,袋子里装着一些碎银,加起来估计有个十几两银子。
沈君怡转头,瞪着白宜明:“好你个混账玩意,自己兜里又不是没钱,让你给个一两银子都不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是不是?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货?”
白宜明:“……”
白宜明有些心虚,但更多的却是心烦。
他在酒楼当账房先生,每日工作也辛苦,自己存点银子怎么了?
难道要他为了家里,自己什么都不留吗?
白宜明皱眉:“娘……”
沈君怡把里面的银子全部拿出来,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然后,她把那个钱袋丢回去给白宜明,冷声说:“这些银子就当是补足了你之前欠下的生活费,下个月领了月俸,记得交给我一两银子,不然,我就亲自去书院找你要。”
白宜明:“……”
白宜明攥紧了钱袋,脸色阴沉地看着沈君怡,沈君怡也看着他:“怎么,还有事?”
白宜明垂头:“没,没事了,娘。”
说着,他就转身,沉着脸想回自己屋地,然而他又想到,陈婉穗也住在这里,他就厌恶地转身,往柴房的地方走去。
他们白家原本房子是够住的,一人一间屋子,住得都很宽敞。
结果现在,他们兄弟俩都没地方住了。
白宜明来到柴房门口,往里看了一眼,脸上就十分嫌弃。
柴房里本来就是阴暗潮湿,更何况,其中一堵墙上堆满了干草和木柴,地上也没铺石板,是黑漆漆的泥土地,屋里一股潮湿的难闻气味,白宜明根本不想在这儿住。
结果这时候,正在厨房里洗碗的老二,透过小窗,看到他站在柴房门口,还警惕地看着他:“老大,柴房现在是我的屋子,你少打主意。”
白宜明:“……”
白宜明阴沉着脸,不屑地说:“这破地方,也就你才愿意住。”
老二一边洗碗,一边冷哼:“你不愿意住,你看不上,那你睡牛棚去吧。”
他们家后院还有牛棚呢,和老黄牛挤一挤,勉强能睡下一个大小伙子。
白宜明:“……”
白宜明想继续出去住客栈。
但是他此时此刻,身上是真的没有银子了。
他的银子已经全部都给沈君怡拿走了。
而距离发放月俸的时间,还有十来天呢。
他更不想去酒楼那,和跑堂的伙计们挤大通铺。
白宜明思来想去,决定去找父亲挤一挤。
父亲白文康现在睡在老二的房间里。
老二的房间也挺宽敞的,他可以去打地铺。
父亲应该不会嫌弃他。
而此时的白文康,见沈君怡收拾了两个儿子,怕她接下来找自己要钱。
于是,他也不敢废话,饥肠辘辘地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白宜明和白文康父子俩,大眼瞪小眼地站在屋子门口。
良久,白文康叹气,道:“你打地铺吧。”
白宜明点点头,把被褥往墙边一铺,直接躺上去休息。
不多时,洗了一个多时辰碗筷的白景明,也抱着被褥进来了。
一进门,老二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老大,不由得怒了:“老大,你在我房里打地铺做什么?”
老大枕着自己的胳膊,脸色很难看。
地板太硬了,而且他还有点挑床,现在根本睡不着。
本来就心情不好,现在看到老二进来,顿时没好气地说:“这里现在是父亲的房间,父亲允许我在这里打地铺。”
老二于是对白文康说:“爹,我只是暂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