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赵秀贞念念不忘。
用自己挣来的银子和大米,资助了赵秀贞很多年。
但他这个人,有贼心没贼胆,他怕被赵秀贞的丈夫打。
沈君怡冷眼旁观这出闹剧,白文康盯着她:“沈氏,把家里搅得家宅不宁,天翻地覆,这下你满意了?啊?”
要不是沈君怡一口一个“野种,”老二能跟他这个当爹的闹吗?
真是娶妻不贤祸三代!
沈君怡冷哼:“把家里弄成这样的人是你,不是我,白文康,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别什么事都赖到别人身上。”
白文康烦躁得不行:“我都说了,小宝家里出事了,我只是接他过来住几天,又不是一直住在这儿不走了。”
沈君怡冷笑,她前世就是信了白文康的鬼话。
结果孙小宝一住进来,就不走了。
后来,甚至连他娘赵秀贞也住进来了。
沈君怡神色冷静地问:“所以呢?我不是问你了,他是不是父母双亡了,这才要托孤给你呢?”
白文康压着火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贞儿的丈夫老打她,也打孩子,小宝从小就被父亲打,最近更是打得厉害,你难道就忍心吗?他才八岁。”
沈君怡听到这话,都气笑了。
他喊赵秀贞“贞儿”,喊她呢,“沈氏”。
真是亲疏分明。
她恨自己前世是个木头,连这都看不明白。
沈君怡:“是吗?因为他父亲从小就打他,所以把他打得白白胖胖的?”
白文康:“……”
沈君怡又道:“你说他父亲打他娘和姐姐我信,你说他父亲打他?这话你自己信吗?”
白文康真是被爱冲昏了头脑。
只要是赵秀贞说的话,他就都毫不怀疑地相信。
当然,也有可能他什么都看得明白,但就是愿意对赵秀贞好,所以明知道赵秀贞心里想什么,他也愿意纵容。
沈君怡不想和白文康继续拉扯了。
她现在看到白文康就烦得很。
于是,沈君怡转身就走:“人是你自己带回来的,你自己看着办,别跟我说,我可不管你的事,你要收留他就收留,你自己管他吃喝,我忙得很,别吵到我跟前,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文康的饭她都不做了,又怎么可能给孙小宝做饭。
白文康自己带回来的,那就自己负责到底好了。
沈君怡走了,白文康气得胸口起伏。
这家里一个个的,全都没把他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
反了,一个个的都要造反了!
白文康带着孙小宝去屋里休息。
刚刚屋里的闹剧,老大白宜明都在厨房听着。
但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这件事丝毫不关心。
甚至连出去看一眼都懒得看。
反正跟他没有关系,他对此置身事外。
白宜明好不容易把水烧热了,沈君怡就来盛热水洗澡。
沈君怡没有和白宜明说话。
刚刚那个孙小宝都要过来打沈君怡了,白文康不仅没有觉得孙小宝的做法不对,甚至还骂沈君怡。
作为长子,白宜明甚至没有出来看一眼。
在这个家里,他没有丝毫作为长子的担当。
对于父母,他更是没有作为儿子的关心和孝顺。
沈君怡对他是心灰意冷。
沈君怡洗完后,她又给的陈婉穗盛了洗澡水。
白宜明本来想着,水热了他就自己先洗,洗完后就去睡觉,结果……
他不想给陈婉穗热洗澡水,但是沈君怡亲自来装热水,他也不敢吭声,只能拎着木桶去后院的水井里继续打井水回来,继续烧水。
等沈君怡和陈婉穗洗完后,他才接了热水洗,洗完他就不管了,甩手回了屋。
老二白景明被父亲气到了,一整夜都没出来,澡也不洗了。
白文康在屋里等了许久,也不见沈君怡给他提洗脚水。
被伺候惯了,他还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