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烟囱的话,那味儿十年八年都散不掉,往后他家做啥饭都像在吃屎。
“解成,这是咱俩的秘密,谁都不能说。等干出点成绩来,再告诉李进阳,他肯定对咱们刮目相看!”
“好!一言为定!”
……
“嘶!”
倒座房里,易忠海猛地一哆嗦,左眼皮跳个不停,手里的茶缸差点摔了。
“老易,咋了?”
“你别生气,要是气坏身子,这个家可怎么办……”
一大妈正忙前忙后收拾,看见易忠海脸色难看,擦擦手担心地问道。
其实她嘴上这么劝,自己心里又何尝不难受?
以前就算没孩子,可易忠海是八级工,又是院里一大爷,谁不敬着?家里日子过得也算顺心。
如今这光景……
竟落得连个家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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