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的倒地不起,你失去了什么?那些忠于你的亲信?还是少司命的位置?你连重头再来,去讨债的勇气都没有,不是废人是什么?”
“再说,看你瘦的这模样,就剩这二两肉,皮包骨头似的,我抱着都硌得慌,哪有什么情趣可言,养好了我再考虑考虑吧。”秦渊嗤之以鼻。
……
翌日。
白夜行看着秦渊脸上的红手印,冷笑一声道:“堂堂一介侯爷被一个重伤未愈的女人打脸,真不知该如何评价。”
凤九凑前,查看了一下红印的肿胀程度,欣慰道:“老夫的治疗很有成效,这力道,她的武功至少已经恢复了三成!按这个进度,不出半个月就能全部恢复。”
还是阿山懂事,拿了个鸡蛋在阿兄脸上滚来滚去,这样消肿最快,今天还有正事要做呢。
秦渊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往嘴里塞了个灌汤包,却被汤汁给烫了个够呛,差点一口吐出去。
“阿兄,慢点吃。”阿山嗔怪道。
昨晚本来想刺激一下叶楚然,可能是力度过了头,她和疯婆子似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上来就打了她一巴掌,若不是跑的快,自己身上也得留点印记,现在一想,她这是把自己当成发泄的对象?
正想着,叶楚然穿戴一身黑色劲装走了进来,也不打招呼,坐下就拿起灌汤包吃了起来。
“你……”秦渊本想放几句狠话。
叶楚然只是抬头轻轻一瞥,那眸光中藏着冷厉,秦渊顿时偃旗息鼓,埋头吃饭。
白夜行见状,眼中鄙夷之色愈重。
阿山忍俊不禁道:“叶姐姐身子可好些了。”
叶楚然夹起一块萝卜条,似笑非笑道:“好多了,至少遇见登徒子,打耳光的力气是有的。”
“……”阿山哂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