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拂。”
姜翎风笑道:“就如此,明日我便让他们过来。”
秦渊点头道:“洛阳禁军必须要掌控在我们手中,如此进可攻退可守。”
“秦侯是觉得,这幕后黑手不是简单的小蟊贼是么?”
秦渊往窗外看去,轻声道:“不知道,不过我一直坚信一个道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况且他们谋害了两位刺史,这图谋,该不会太小吧。”
“你已经有头绪了是吧。”
“没有,现在咱们已经知道了真相,但这个幕后黑手,却丝毫没有显露的意思,他应该很谨慎。”秦渊叹了口气道:“所以尽可能的把刀剑笼在咱们身边,这样可以有安全一点。”
姜翎风离去后,秦渊缓步踱出主卧。刺史官榭的院落铺着青石板,夜风卷着庭中草木的清芬漫过来,白夜行抱剑紧随其后。
秦渊回头道:“时候不早了,去歇着吧。”
“此地不太平,还是寸步不离妥当些。”白夜行淡淡道。
“你打算住哪?”
“耳房便好。”
秦渊想起那耳房原是丫鬟歇脚伺候的地方,里面的副床狭小逼仄,不由得蹙眉:“明日让下人收拾一番,换张宽些的床来。”
“不必。”白夜行淡淡摇头,“我在哪歇着都一样。未入骊山时,无床便栖于树上,也能安睡。”
二人正说着,院门外传来脚步声。
叶楚然抱着被褥,径直走向主卧右侧的厢房,放下东西便拍了拍灰:“我那院子荒草丛生,不及此地规整,索性搬来同住。”
秦渊望着他熟稔的模样,再看身旁静静立着的白夜行,官榭的院落里似是添了几分人气,心头暖意渐生,只点了点头,未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