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召堂会议事,去不去?”
秦渊淡淡道:“去,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糊涂刺史罢了,他们尽管跳腾。”
“可有离戈的消息?”
秦渊为他倒了杯茶道:“没有,外面的暗线我已经都收了回来,整个洛阳都是他们的人,此刻不是打探消息的时候。”
“总得想个办法找他回来,他怀揣着这么多机密,万一被他们捉了去,扛不住刑罚,透露个一分半分,将来都会被人做攻击你的把柄。”
“离戈……”秦渊悠悠的看着窗外的星空,眼底泛起浓浓的忧色。
“他有自保的能力,如果到了他也跑不脱的境地,那我也无能为力,他是莫氏最忠诚的护卫,他的家人也都在秦氏过活,不会选择背叛,若是实在扛不住说个只言片语,他也不会吐露什么要紧的机密,这一点我与他早有商量,如今能做的,希望上天保佑,他能够平安归来。”
白夜行一脸的无奈,这整座城给他一种感觉,平静的水面下满是漩涡,看到的暗处隐藏着恐怖的惊涛骇浪,只要冲出水面就能摧毁任何东西,他有力量,但拳头击打出去像是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是否可以擒贼先擒王?”
“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哪位是王,现在咱们还能隐藏在暗处观察局势,但若一旦动了手,咱们的力量和动机就一览无余,拳头只有捏在手里才是威慑力,一旦挥舞出去就变成了刀俎上的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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