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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果真愿意帮我们?”墨羯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秦渊却摇了摇头,淡淡道:“别会错了意,这份文书,只赦你一人。”
他顿了顿,看着墨羯骤然僵住的脸,继续道,“你们是圣人圈定的钦犯,本侯保你一人已是踏在刀尖上走,若要将你们七个全保下来,”他摊了摊手,眼底的笑意淡了几分,“实在无能为力。”
“只保我一人……”墨羯喃喃重复着,方才的喜意瞬间被冰水浇透,他猛地抬头,眸底翻涌着血丝,“可我还有六位出生入死的兄弟!!”
“有些选择,从来由不得人。凡事对得起自己便可。本侯愿意保你,是因你还有几分价值,我的确有些对手需要清理,正缺你这样的行家里手。”
墨羯的眼底瞬间被挣扎填满,像是有两团火在里面灼烧。他死死咬着牙,良久才艰涩地开口:“您是天子近臣,圣眷正浓,为何连几个人都保不下来?”
秦渊挑眉道:“你猜我为何能得圣宠?正是因我行事有分寸,懂进退。若恃宠而骄,不知收敛,那才是真正的取死之道。”
他点了点那份文书,“行了,不绕弯子了,这份文书,你要,还是不要?”
墨羯勾了勾唇角,冷笑道:“秦渊,不会要玩狡兔死,走狗烹的把戏吧,若是这样,那你当真小看我们的手段了,楚墨的刺术已经传承了几百年,若是报复,你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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