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的制度,在维持运行的期间,也是不会受到追究的。
换句话说,用皇商的方式来运行,可以更加正规,也同样意味著,在需要的时候,其形成的成果,是可以拿到朝堂上討论的。
然而,朱佑槿闻言,却笑著摇了摇头,道:“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你还是想的太浅了些,朝廷每年的岁入何其多,光靠这些皇商每年缴纳的钱银能有多少若是名额少而缴纳的钱银多,这些商人抵受不住,而若是名额多而钱银少,那又太过扎眼得不偿失,所以,这些买名额的钱银只是小头,真正的大头在於商税!”
朱佑停住脚步,看著眼前待放的苞,目光灼灼。
“商税”汪直的目光当中露出一丝疑惑,作为曾经的西厂提督,对於抓人和带兵方面,汪直是一把好手,但是,在经济方面,他却著实不能算是精通。
而这也是朱佑堂特意將汪直留下来的原因,商行的筹建,就算再怎么低调,到底是牵扯到了海禁,所以不管是在朝廷还是地方,都会遇到很大的压力。
尤其是沿海一带的那些乡绅,朱佑堂很清楚,他们当中有许多人明面上是乡绅士族,实际上却是走私商人。
想让他们安安分分的听商行的话,只有官面上的这个皇商身份作为利诱,是完全不够的。
毕竟,他们走私做的好好的,何必要交一笔钱银去换这个所谓的官面身份了。
所以,就需要一个能镇得住他们的人来做这件事,在朝堂之上,这个人是內阁大臣徐溥,而在具体操作层面,这个人只能是赫赫凶名的汪直。
想当年,汪太监连朝堂上下的文武群臣,都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现如今,对付这些走私的商人仕绅,自然是不在话下。
也正因如此,朱佑橙才必须细细的將商行的作用和目的,都对汪直交代的清清楚楚,避免他在做事的时候拿捏不准,走偏了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