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康亲王以及其他众人对此却并不以为然。
在康亲王看来,所谓的这些改革举措不过是想要编撰各类典籍、详细记载皇家的各种事务罢了;
又或者是让那些学富五车之人给当今圣上授课讲学、讲解经文之类的事情而已。
毫无疑问,这些都仅仅只是一群舞文弄墨的文人雅士所热衷之事,与国家政事根本毫无关联可言。
正因如此,待到退朝之后,他们对于这项改革并未过多地去思考琢磨。
另一边厢,魏裔介成功完成了此项任务后,内心已然拿定了主意。
他暗自思忖着,一旦这件事情尘埃落定、初具规模之时,自己便要辞官还乡,回归故里去抱抱可爱的孙儿们,享受天伦之乐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飞速流逝,眨眼间,短短一个多月的光阴便已匆匆而过。
终于迎来了康熙十年三月初二这个日子,一整套完备的内三院改革方案正式新鲜出炉!
将原本的内三院大学士与学士的官衔进行了更改调整。
其中,图海和巴泰被任命为中和殿大学士,并兼任吏部尚书一职;
索额图以及李霨则出任保和殿大学士,兼户部尚书;
杜立德也担任保和殿大学士,且兼任礼部尚书之职。
而对喀纳则成为文华殿大学士,主管刑部尚书的工作。
此外,折尔肯、哈占二人获任中和殿学士;
塞黑、达都被委任为保和殿学士;
马朗古、张凤仪荣升为文华殿学士;
靳辅就任武英殿学士;
田种玉当上了文渊阁学士;
陈散永则成为东阁学士。
值得一提的是,折库纳、熊赐履一同担任翰林院掌院学士,并且均兼任礼部侍郎之位。
就在三月初二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一场规模宏大、气氛庄重肃穆的经筵典礼圆满地落下帷幕。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目前这样的盛典仅在春季和秋季各举办一次,时间间隔颇为漫长。
皇帝对此深感不满,他渴望能够开启每日讲学的制度。
就在这天,首次被任命为日讲官的人员名单得以确定:其中包括翰林院掌院学士折库纳、熊赐履;
侍读学士傅达礼、宋德宜、史大成;
侍讲学士李仙根;
侍读张贞生、严我斯;
修撰蔡启傅以及编修孙在丰。
在此之后,朝廷又陆陆续续地增补了一些官员进入日讲官的行列。
他们分别是翰林院侍讲学士莽色、喇沙里、杨正中、杜臻、陈廷敬。
编修史鹤龄、叶方蔼、张英;侍读沈荃等人。
然而此事刚刚定下,这起居注也终于得到了康熙的批准。
从本年度八月份开始,日讲官同时兼任起居注官一职。
由于日讲官和起居注官需要经常与皇帝打交道,所以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众人眼中前途光明、晋升有望的职位。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些日讲官和起居注官当中,汉族人士占据了绝大多数。
从本月起始一直到康熙二十三年九月第一次南巡之前这段时间内,担任过这一职务的汉人总计多达四十二人之众!
四月初十这一天,阳光明媚,春风和煦。
在宏伟壮丽的皇宫之中,一场意义非凡的活动即将展开——于弘德殿首次开启日讲仪式。
弘德殿,又被称为西暖阁,它静静地矗立在乾清宫的西侧邻处。
走进殿内,可以看到左右两边整齐地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图书典籍,仿佛一座知识的宝库。
而在大殿的南端,精心设置了尊贵无比的御座;与之相对的北端,则摆放着讲官们专用的席位。
整个殿堂四周都悬挂着华丽的黄色绸缎幕帘,给人一种庄重肃穆之感。
此外,在中央还设有香炉,袅袅青烟升腾而起,使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当讲官们踏入殿内时,侍从们便会恭敬地退下。
讲官们先是恭恭敬敬地向皇帝行两次跪拜大礼,然后面朝北方笔直站立,开始滔滔不绝地阐述经典要义。
在此过程中,皇帝不时提出疑问并与讲官们交流探讨。
待讲学结束之后,皇帝会下令赏赐茶水,并让讲官们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