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砰”的一声闷响。
刘秉政疼得满地打滚,他一边用手紧紧捂住脑袋,一边发出痛苦的呻吟:“哎呦呦……我的头啊……”
范承谟见状,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贼就戮当不远,我先褫其魄!”
他的笑声在牢房里回荡,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刘秉政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范承谟,骂道:“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然而,面对范承谟的疯狂,他显然已经失去了与之理论的勇气,转身踉踉跄跄地逃出了大牢。
范承谟看着刘秉政远去的背影,手指着他,恶狠狠地说道:“尔等……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此后,耿精忠多次派人前来招降范承谟,但都被他断然拒绝。
耿精忠对范承谟无可奈何,一方面他不敢轻易将范承谟处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他又实在拿范承谟没有办法,只能每天派人给他送饭送菜,维持他的生命。
尽管范承谟始终坚贞不屈,未曾投降,但整个福建省却已完全落入耿精忠的掌控之中。
且说这陈梦雷与李光地之间的约法三章。
自李光地之父离世后,耿精忠曾多次派遣使者前往,企图征召李光地入朝为官。
然而,李光地却以守孝三年为由断然回绝,并毅然决然地带着母亲一同迁居至山上,于其父的墓旁搭建起一间简陋的茅草屋。
而陈梦雷呢,则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以吊唁之名,频繁造访那间茅草屋。
二人屡次密谈,共商如何将重要消息传递至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