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语气诚恳地回答道:“岂敢!姚总督,您千万不要误会,我绝无此意啊!”
接着,施琅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姚总督,您说这大清的水师,就如同您的心头肉一般,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是您的命根子,对不对?”
姚启圣闻听此言,脸上露出了一丝骄傲之色,他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那是自然!这大清的水师可是我多年来的心血,我对它的感情就如同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深厚。”
施琅见状,心中暗喜,他觉得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姚启圣的共鸣。
于是,他趁热打铁地说道:“请恕我施琅直言,一旦九十月份攻打台湾郑氏,若此战不成,且不说会损兵折将、战船沉没等等,单单是这一战战败,未来五十年内,朝廷恐怕都难以再度组建水师去攻打台湾郑氏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姚启圣与李光地对视一眼,这句话他们是听施琅说过的。
而且说的也没有毛病,施琅所说是有根据的。
一但朝廷水师战败,将再也没有能力来抵抗郑氏水师。
施琅继续说道:“但凡出兵,一定要一举而定,朝廷没有试错的机会,更不能战败,只能一战定乾坤!”
“说的好!只能一战定乾坤!”姚启圣重复道。
“姚总督,为了朝廷的大业,为了大清水师的未来,我施琅与你打一个赌如何?”施琅直直地瞪着姚启圣。
姚启圣被施琅的气势所震慑,但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怒声问道:“什么赌?”
施琅毫不退缩,他的声音更加坚定:“赌台湾的专征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