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善存放合着这玩意还真是件烫手山芋。
不对?萧星河三年的逃亡生涯,怕不是跟这玉佩有关吧?
细思极恐。
“呃内个,阿舅,咱就是说如此贵重之物,理该您来保管较为妥当。”
“您看要不就受累收回去?”说着,周野再次将玉佩递到叶流云面前。
见状,叶流云讪讪一笑,转过身,挥手朝庙外走去。
“对了,安宁那丫头应该快醒了,好生照顾她,阿舅去也…”
不愧是叶流云,说走就走,干净利落,没半点拖泥带水。
“诶…不是,您倒是把这山芋带走啊…喂!您别走啊?”
这叫什么事,不把玉佩带走就算了,还让自己照顾那母老虎。
所以,认了干弟和干舅舅到底是福是祸?是赚还是亏?
见叶流云眨眼间消失无踪,周野无奈垂头叹息一声。
小半会,周野走到沐婉宁近前,盯着她看了看,轻轻踢了她小腿处,试图将她唤醒。
“诶…还睡呢?起床干饭了。”
见她依旧睡得跟死猪一样,周野不由嘀咕道:“年轻就是好,到哪都能睡得倍香,倒是很接地气…”
紧接着,周野蹲下身,仔细打量起这位暴躁的安宁郡主。
“嗯…小模样生得还凑合,前凸后翘,这要是嫁到张大牛家,保准三年抱两,就是这脾气嘛…”
一番调侃完,周野在地上取了根稻草,随后,嘴角微微上扬。
紧接着,一脸坏笑,想着用稻草在沐婉宁鼻息间逗弄一番。
无他,趁着小娘皮还没醒,把先前茶楼的仇报了再说。
眼见周野刚要下手,一双圆溜溜的美眸猛然睁开。
于是乎,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数息。
“啊~~淫贼!我杀了你…”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怔愣数息,沐婉宁便惊叫出拳。
“啊~~草(一种植物)”
良久,周野捂着左眼,一脸怨毒地看着沐婉宁。
“嘶~~好你个颠婆,小爷拿命护你,这就恩将仇报是吧?”
周野那个气呀,心中似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走而过。
反观沐婉宁,惊魂未定的她刚稳下心来,只是简单从周野口中得知他单杀尖嘴男一事。
而此刻,对于误伤疑似救命恩人这事,面上略显愧色。
“对不起嘛,我那是下意识应激反应,真不怨我的。”
“再说了,本姑娘晕倒前,那死淫贼分明意图不轨,误将你认错也是情有可原嘛。”
“行行行,您是郡主,小爷惹不起,咱俩就此别过好吧?”
说罢,周野站起身,从地上捡起火把,径直走出破庙。
“诶,淫…你等等我呀。”
…………
许久后,狼狈的两人摸着黑终于入了城。
一路上,沐婉宁各种询问在晕倒后所发生的事。
而周野除了美化自己单杀尖嘴男的过程外,其他都简单应答。
至于和萧星河结拜,亦或是玉佩与九阳心法这些,周野只字未提。
特别强调一点,色诱尖嘴男这事周野肯定打死都不会说的。
没座,这是纯爷们最后的倔强。
“照你这么说,除那淫贼外,另外两名杀手是叶叔处置的?”
“还有还有,叶叔进入破庙后就把星河带走?没说什么别的吗?他可有托你带话给我?”
提起叶流云,沐婉宁就跟泄洪的堤坝一样问个没完。
饶是周野选择沉默,这小娘皮也能自说自话,实在有够烦人。
“行啦,没完了还?都说了,叶前辈只交代我照顾你直至苏醒。”
“还有,日后别再旁人面前提及此事,本公子施恩不图报,谢谢。”
身为合格的官二代,摆烂啃老一直是周野的远大追求。
要不是天降狗屁婚约,此刻的他应该在厢房内享受惬意人生,而不是被这颠婆坑得一地鸡毛。
”诶不是,合着你练就一身武艺,就只想当个清河小纨绔?”
周野:“嗯哼!不然呢?”
得到回答,沐婉宁简直失望至极:“你!堂堂七尺男儿,不想着以自身之所长保家卫国,只图享乐,情愿待在弹丸小城当一纨绔?”
沐婉宁越想越无语,明明武学天赋出众,竟只想在这小县城当条咸鱼,实在让人忍不住火大。
周野闻言,轻声问道:“你知道老子为何要著《道德经》吗?”
沐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