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又不禁有些疑惑,于是问道:“周兄,记得你说,修文也曾得中童生,为何之后却连连弃考呢?”
闻听此言,周北望苦涩一笑,而后长叹一声:“哎!不瞒贤弟,当年修文之才并不在他兄长之下。”
此话一出,林致远满是难以置信。
要知道,周辰在国子监中有口皆碑,其才学深得一众教习认可。
可周北望竟说周野之才要高过周辰?简直离了大谱。
“既有这般才情,为何突然弃考?莫不是突生恶疾,落了功课?”
周北望微微摇头,苦笑道:“呵,其实那小子本就不喜读书,当初还是因他姨娘时常哄骗,他才勉为其难答应,说是考上举人就弃学。”
“只是自打姜氏不幸离世后,他便果断弃学,并立誓扬言,此生不报血仇,绝不再提笔。”
“后来啊,为兄与他连连争吵,苦劝无果之下,也就由着他胡闹了。”
提起这段陈年旧事,周北望好似想起什么,下意识嘴角一抽。
兔崽子,什么叫有了后爹就有后娘,混账东西,呵呵…
“原来如此,倒是可惜了。”
一旁,听完准公公讲述,林洛希半低着头,陷入短暂沉思中。
才学不在周辰之下,原来他竟有着如此心酸的过去。
或许,他那桀骜不驯的外衣下,掩藏的是一颗孤寂的内心吧。
这时,林洛希终于张口问道:“世伯,二公子在府中吗?”
“哦,在呢,好像在捣鼓月饼,净干些不着调的事。”
林洛希微微一怔:“啊?做月饼?那…我能去看看吗?”
“当然,就在后院呢,我让安叔带你过去。”
“嗯好,谢世伯。”
…………
后院
石桌前
此刻,老太太、婢女喜鹊、二婶、小团子围坐于石桌前,全盯着周野揉搓面粉。
“姨奶奶、瑶儿,这做月饼可得讲究门道,揉面的时候需要注入少量爱意,想象着…”
说到这,周野稍稍一顿:“呃,算了,反正很厉害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