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皇上、太子都夸过春菱规矩好,反倒是你们翊坤宫上上下下都横行霸道,所以,与其说春菱失了规矩,还不如说是被栽赃陷害了。”剪秋闻言被颂芝气的失智,这倒打一耙的嘴脸实在太难看了,以往看翊坤宫和景仁宫互相掰头时,她们只觉的热闹和出气,可真身处其闹局时,才发现翊坤宫的人真真是手狠又无耻啊。
眼见颂芝不服还要犟嘴,宜修不愿继续听这口水管司,直接不耐的阻止道:“行了,东西放下你们赶紧走。
剪秋你去看看医女来了没,莫白耽搁时间吵嘴”。
虽然年世兰这草包平日里贯爱打直球,阴狠做作的手段压根不带掩饰的,可一旦真动起心眼,也就摆明人早做好后手了,既然如此,何必争一时嘴上输赢,打蛇该直击其七寸呢。
目送走气焰嚣张的颂芝一行人,剪秋憋屈的凑上前道:“主子,刚才应该让颂芝也在咱们宫前跪足两个时辰,方抵春菱在翊坤宫所受羞辱”。
“这有何意思,年氏针对咱们是因为年羹尧和年家,你去毓庆宫将今日之事完完整整讲与太子,太子知道该怎么教年家学做人。”宜修扯了扯唇冷笑道,原只想将此事归为后宫妃嫔之争,将战局控制在后宫之内,但人要上赶着寻死,她也不好不成全其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