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尝试了各种方法,却始终无法控制沈碧后背伤口的感染。沈碧在昏迷中不断呓语,时而痛呼,时而咒骂着陆真,声音凄厉而绝望。
娄青蔷站在床前,脸色阴沉得可怕。她一脚踢开脚边的药碗,瓷片在地上四散飞溅:“一群废物!连个伤口都治不好!”她转身看向沈碧那惨不忍睹的后背,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翻涌,“陆真,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她咬牙切齿地低语,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第二日清晨,关于沈碧的谣言开始在京城中飞速传播。大街小巷,人们都在议论纷纷,说沈碧为了上位,不惜使用各种卑鄙手段,如今落得如此下场,是遭了报应。这些谣言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向沈家。
沈父沈母面对满城风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沈父不断派人去打听消息,试图找出谣言的源头,却一无所获;沈母则整日守在沈碧的床前,以泪洗面。
此时的陆真,正端坐在王府的书房中,慢条斯理地翻阅着手中的书卷。琉璃匆匆赶来,眼中带着兴奋:“姑娘,外面的谣言已经传开了,沈家乱成了一锅粥。”陆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放下手中的书:“这只是开始。”她拿起桌上的另一叠信件,这些信件详细记录了娄青蔷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娄青蔷,你的末日也不远了。”
与此同时,娄青蔷在宫中四处奔走,试图说服娄太后出手相助。她跪在娄太后的脚下,声泪俱下:“姑母,陆真如此嚣张跋扈,若不加以惩戒,日后必定会威胁到我们娄家的地位!”娄太后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侄女,心中满是失望,但毕竟血浓于水,她还是决定再帮娄青蔷一次。
娄太后下懿旨召陆真入宫,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陆真接到懿旨后,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装,眼神坚定地踏入皇宫。在慈宁宫中,一场新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沈大人你和你沈碧在窑洞安装炸弹想要炸死我的时候早该想到我陆真不会罢休,我给她几鞭子,算是手下留情,不然我可能要她死?
陆真倚在太师椅上,指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纳米光鞭,金属链碰撞声在寂静书房里格外清晰。当沈父红着眼眶闯入王府,质问私刑之事时,她抬眸冷笑:“沈大人,您和沈碧在窑洞安置炸弹,妄图炸死我时,就该想到今日下场。”
沈父踉跄后退,撞翻架上青瓷,碎片迸溅的脆响里,陆真已逼近两步,光鞭缠绕在他颈间:“十鞭不过是让她长记性,若不是看在朝廷命官的份上,就凭那谋逆行径——”她故意加重力道,金属链陷进皮肉,“我要她尸骨无存也不过分。”
“你!你血口喷人!”沈父涨红着脸挣扎,却被陆真反手按在桌案上。砚台翻倒,墨汁泼洒在他官服上,宛如一片污血。“血口喷人?”陆真从袖中甩出一卷图纸,窑洞布局与炸弹标记清晰可见,“这是你们买通的工匠口供,还有黑市炸药交易记录。”
看着父亲瘫软在地,沈碧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溃烂的后背渗出脓血,却强撑着冷笑:“陆真,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沈家倒下?”话音未落,陆真突然扬鞭,鞭梢擦着她耳畔钉入木柱:“要不要试试,下一次是你的眼睛,还是舌头?”
沈府父女的惨叫混着碎裂声穿透院墙时,高湛恰好踏入庭院。他望着屋内肆意复仇的陆真,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却终究只是静静伫立——他知道,有些债,必须由她亲手讨还。
陆真继续说道;下次再敢害死我我可不是几鞭子那么简单,我一定杀了沈碧这条毒蛇?
陆真猛地扯回纳米光鞭,金属链条在空中发出刺耳的锐响,她死死盯着瘫倒在地的沈父,眼中寒芒毕露:“下次再敢算计我,可就不是几鞭子那么简单。沈碧这条毒蛇,我定要她血债血偿!”她一脚踩住沈父颤抖的手腕,靴跟下传来骨骼错位的脆响。
沈碧扑过来想阻拦,却因后背剧痛栽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惨叫求饶。陆真俯身逼近,光鞭挑起沈碧凌乱的发丝:“还记得窑洞的火药味吗?你以为能炸死我?”她突然发力,将沈碧的脸按在满地墨汁里,“这世上最毒的不是蛇蝎,是你这颗比蛇蝎还狠的心!”
“陆姑娘饶命!”沈父涕泪横流,“小女鬼迷心窍,我们愿意赔罪!”
“赔罪?”陆真冷笑,将沾着墨汁的光鞭抵在沈碧咽喉,“命都没了,拿什么赔?”她余光瞥见门口脸色惨白的沈母,突然勾起唇角,“这样吧,让沈碧日日跪在王府门前忏悔,若哪天我觉得顺眼了——”光鞭狠狠抽在沈碧肩头,新伤叠旧疤,“或许能留她全尸。”
陆真松开攥着光鞭的手,任由金属链条坠地发出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