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5)第651章 纳米女王掌乾坤(4 / 5)

色铁青,“李澄!我独孤家的女儿轮不到你这般辱骂!伽罗与宇文邕清清白白,你再敢污她名声,我立马撕毁婚约!”

李父也吓得脸都白了,连拖带拽把李澄按在地上:“逆子!还不快给伽罗姑娘道歉!”李澄梗着脖子不肯低头,被他爹狠狠踹了一脚,才不甘心地闷哼一声。

独孤信的目光扫过瑟缩的曼陀,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曼陀,你要是再敢插手伽罗的事,就给我滚回乡下庄子里去!别以为你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再犯一次,休怪我不认你这个侄女!”

曼陀吓得扑通跪下,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叔公我再也不敢了……”

院子里鸦雀无声,宾客们大气都不敢喘。伽罗看着地上碎成星子的酒盏,忽然注意到宇文邕一直没说话,他站在廊柱旁,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眼底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而李澄被他爹按着磕头时,余光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像头被逼到墙角的狼。

风卷着桂花糕的碎屑飘过脚边,伽罗突然觉得,这场回门宴,怕是把藏在暗处的钩子,全给勾出来了。

(伽罗猛地抬手按住还在拉扯李澄的父亲,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爹,不必让他道歉了。(目光扫过地上依旧梗着脖子的李澄,又掠过缩在一旁的曼陀,最后落在父亲错愕的脸上)这婚约,我现在就撕。(说着便解下腰间那枚李家送来的定亲信物——一枚雕着并蒂莲的玉佩,抬手就往地上摔)

“啪”的一声,玉佩碎成几瓣,像极了这段早已被算计和猜忌蛀空的关系。(她拍了拍手上的灰,连余光都没再给李澄,只对父亲道)女儿的婚事,往后自己做主。这样的人家,这样的婚约,不要也罢。(转身时撞见宇文邕投来的目光,她没躲,反倒迎着那视线抬了抬下巴,眼底虽有怒意,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亮)

伽罗摔碎玉佩的声响还在院里回荡,李澄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她怒吼:“独孤伽罗!你敢悔婚?我李家颜面何在!”

伽罗转身,眼神比碎玉还冷:“颜面?你方才在席间对我妹妹说的那些龌龊话,在赌坊欠下的三吊钱,还有你娘偷偷塞给曼陀让她监视我的银钗——这些事,要不要我当着众宾客说个清楚?”

李澄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李父忙不迭作揖:“误会,都是误会!伽罗姑娘,这婚约……”

“没有误会。”伽罗打断他,声音清亮,“我方才说的,字字属实。若李家要讨说法,我独孤家奉陪到底。”

宇文邕不知何时已站在廊下,手里还攥着刚从马厩牵来的缰绳,见伽罗转身要走,突然开口:“我送你。”

伽罗脚步一顿,没回头,只淡淡道:“不必。”

“方才在马厩,你说想骑那匹‘踏雪’,”宇文邕走近两步,声音放低,“我刚给它备了鞍,去试试?”

伽罗终于回头,见他眼底没有同情,只有坦荡,忽然笑了——方才在宴席角落,她确实跟侍女抱怨过“想骑马却被李澄嘲讽女子不该碰缰绳”。

“好啊。”她提步往马厩走,路过宇文邕身边时,听见他低声说:“那玉佩碎得好,配不上你。”

身后传来李家人气急败坏的叫嚷,伽罗却只觉得解气。她翻身上马,宇文邕在马下递过马鞭:“坐稳了。”

踏雪长嘶一声,扬起前蹄。伽罗握紧缰绳,回头看了眼乱作一团的李家众人,又看了眼站在原地冲她挥手的宇文邕,忽然觉得,这碎了的婚约,或许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风掠过耳畔时,她想:往后的路,该自己选了。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云淑玥自己选的墨玉,而非独孤家的信物)你以为我在顾忌独孤家的名声?(唇角勾起一抹嘲弄,读心术让她清晰捕捉到对方心底的惊疑)错了。(翻身下马,墨玉在掌心泛着冷光)独孤伽罗不敢毁的婚约,我敢;她放不下的家族束缚,我不在乎;她顾忌的流言蜚语,对我而言,不过是耳边风。(抬眼看向李澄狼狈的身影,眼神锐利如刀)你真以为,我会像原主那样,被你们李家的规矩捆死?告诉你,今天这婚,我不仅要退,还要让全长安都知道——想算计我云淑玥,就得付得起代价!

独孤伽罗猛地一拍桌,茶水溅出半盏:“李澄!你看看这日子拖的!二十号说定的事,如今都月底了还没动静,合着我这儿的货是让你晾着好看的?”

“当初拍着胸脯说‘保证按时来提’,现在呢?库房堆得转不开身,新货都进不来!”她指着门外堆积的木箱,声音陡然拔高,“我告诉你,明儿个再不来人,这批货我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