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的哭嚎还萦绕在长廊尽头,陆真已将注意力转向更棘手的困局。高湛深夜潜入浣衣局,手中密信被烛火映得透亮:“陈国大军已至边境,广阳商号连夜转移军械。”陆真指尖划过案头的北齐舆图,在豫州标记处重重一按:“太后早前将长公主远嫁此地,恐怕早与陈国暗通款曲。”两人目光交汇,均从对方眼中读到寒意——这场阴谋,早已渗透至皇室血脉深处。
陆真以锦绣阁扩张为由,向司宝司申请的布料配额虽已获批,却在运输途中遭人截杀。她不动声色,转而将目光投向民间。次日,京城街头突然出现戴着统一“锦”字腰牌的绣娘,沿街叫卖可拆卸衣领、拼接式襦裙,这种“一衣多穿”的设计瞬间风靡贵族圈。陆真更推出“会员制”,凡持锦绣阁玉牌者,可优先定制当季新款。消息传到宫中,连太后都派人暗访,却不知这些流动绣坊,实则是高湛安插眼线的掩护。
太后的官营茶行以低价倾销冲击市场,陆真却命人高价收购民间粗茶,将其烘焙、拼配成“养生茶包”,附上绘制着二十四节气的竹简说明书。当她亲自为朝中老臣演示“沸水冲泡三次仍有余香”的品鉴法时,户部尚书捻着胡须赞叹:“此茶非止饮品,更含治国之道。”与此同时,玉翘暗中联络被贵妃打压的嫔妃,以“私人茶会”为由,将陆真的茶礼送入后宫。太后看着自已的茶行门可罗雀,终于意识到这个宫女的手段远比想象中狠辣。
高湛故意将玉翘获救的消息泄露给贵妃,又指使心腹在太后面前透露“贵妃与广阳商号有染”。当贵妃收到伪造的陈国密信,误以为太后要弃车保帅时,彻底乱了阵脚。她连夜派人暗杀玉翘,却不知这正是陆真设下的圈套——玉翘假意重伤,诱出贵妃的贴身太监,此人被擒后供出贵妃私通外敌的“罪证”(实则是陆真伪造的账本)。次日早朝,高湛当众呈上证据,贵妃被褫夺封号,幽禁冷宫。
陈国大军压境,朝廷因军需短缺乱作一团。陆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锦绣阁半年盈利兑换成百车粮草:“商贾之道,在于取之于民,用之于国。”高湛趁机提出由陆真主持军需调配,太后虽怒,却无法反驳。深夜,陆真与高湛立于城墙之上,望着远处烽火,陆真突然摘下簪子割破掌心:“长广王若信我,便歃血为盟——你保我在这乱世立足,我助你坐稳江山。”高湛凝视着她染血的指尖,终于将自已的手掌覆上,两道血痕在月光下蜿蜒交织,宛如命运的枷锁。
此刻,沈碧在冷宫中攥着彼岸花帕子疯笑,却无人在意。她不知道,自已的覆灭不过是这场权力棋局的序章,而陆真正将商业智慧化作利刃,直指北齐最黑暗的腹地。
冷宫铁门轰然闭合的回响尚未消散,陆真已在浣衣局油灯下展开泛黄舆图。烛火摇曳间,高湛指尖重重戳在豫州标记处:“陈国先锋军已至边境,广阳商号的马车三日前就往西南方向去了。”陆真摩挲着舆图边缘的磨损痕迹,前世追剧时的记忆突然翻涌——历史上这场战役,正是北齐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陆真向司宝司申请的布料配额刚获批,运输车队便在城郊遇袭。她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转向民间,三日后,京城街巷突然出现头戴竹编斗笠、绣着“锦”字徽记的流动绣娘。她们售卖的可拆卸式襦裙暗藏玄机:一件衣料可通过不同系带方式变换三种款式,更附赠绣着吉祥纹样的补丁贴,美其名曰“惜物之美”。这种“一衣多穿”的理念迅速风靡贵族圈,连向来节俭的皇后都派人订购。陆真趁机推出“锦绣会”会员制,持青铜玉牌者可优先预定当季新品,而这些玉牌背面,实则刻着高湛密探的联络暗号。
太后的官营茶行以低价倾销打压,陆真却反其道而行。她派人收购山民手中卖不出去的粗茶,用现代烘焙技术改良炒制,将其命名为“四时茶”——春茶配桃花笺,夏茶裹竹叶香,秋茶附秋思诗,冬茶配暖手炉。更别出心裁地制作出“茶券”,朝中大臣可凭此兑换定制茶礼。当户部尚书收到刻有家族徽记的鎏金茶罐时,捻须笑道:“此女经商,竟暗合治国之道。”与此同时,玉翘在后宫举办茶会,将陆真的“解忧茶”奉给失宠嫔妃,茶烟袅袅间,关于贵妃与广阳商号勾结的传言不胫而走。
高湛故意将玉翘获救的消息泄露给贵妃身边的眼线,又指使心腹在太后面前透露“贵妃私吞军饷”。当伪造的陈国密信出现在贵妃妆奁中时,骄纵的贵妃果然乱了阵脚。她派人暗杀玉翘,却不知这正是陆真设下的圈套——玉翘佯装重伤,诱出贵妃贴身太监。那太监被擒后,在诏狱“供出”贵妃通敌的“铁证”,实则是陆真用现代做旧技术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