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沈嘉敏便推门而入。看到屋内场景，她故作惊讶，按照沈碧的吩咐，谎称是受王尚仪指使前来救人。

陆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瘫在地上哀嚎的沈嘉敏与沈碧，纳米光鞭在她手中缓缓收回，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中满是鄙夷：“瞧瞧你们这副丑陋的脸蛋，都被我用鞭子毁容了，还敢算计我？当初在红香院设下奸计，以为能毁我清白；如今又三番五次栽赃陷害，真当我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沈碧捂着脸，指缝间渗出鲜血，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怨毒：“陆真！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陆真冷笑一声，猛地扯住沈碧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她脸上那道狰狞的伤口，“该说这句话的人是我！你们一次次将我置于死地，今日不过是让你们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这张脸毁了，往后看你们还如何在人前耀武扬威，还怎么用这副嘴脸去害人！”

沈嘉敏蜷缩在一旁，颤抖着摸向自已被毁容的脸颊，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我的脸……我的脸！我要杀了你！”她发疯般扑向陆真，却被陆真反手又是一耳光，直接将她扇倒在地。

“杀我？就凭你们？”陆真眼神冰冷如霜，扫视着这对狼狈的姐妹，“记住了，在我陆真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只会让你们自讨苦吃。这，就是与我为敌的下场！”

陆真一脚踩住沈嘉敏胡乱挥舞的手腕，纳米光鞭缠绕在指尖如银蛇盘绕，她俯身时鬓边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却掩不住眼中淬毒般的冷意：“来杀我？你连站都站不稳，拿什么杀？”

沈碧突然从身后扑来，指甲朝着陆真脖颈抓去。陆真头也不回，反手甩出光鞭，“啪”地抽在她小臂上，皮肉翻卷的瞬间，沈碧惨叫着跌出三尺远。陆真转身冷笑：“就这点能耐？当年在红香院，你们买凶毁我清白；今日又勾结外敌陷害官窑，真当我查不出来？”

“高湛会为我报仇！”沈嘉敏咳着血沫嘶吼，脸上的伤口不断渗血，在白玉地砖上晕开狰狞的花。陆真猛地扯住她的头发，迫使两人鼻尖相抵：“高湛？他此刻正在审你们安插在京兆府的眼线。你以为那封匿名信真是意外泄露？不过是我故意引你们入局罢了。”

沈碧突然疯狂大笑，血水顺着嘴角流下：“陆真，你别得意！太后不会放过你！”话音未落，殿外传来脚步声，娄太后的仪仗刺破暮色而来。陆真起身整了整衣袍，居高临下地望着这对姐妹：“杀我？先求太后保住你们自已的命吧。”

陆真狠狠踹开扑来的沈嘉敏，看着对方狼狈滚落在地，裙摆沾满血污与尘土，抬脚踩住她后背，纳米光鞭缠绕在手腕上泛着危险的银光。她俯身时眼中燃着怒火，一字一顿道：“我他娘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红香院的账、官窑的阴谋，你们欠的债，今天该清一清了！”

沈碧抹了把脸上的血，仍尖着嗓子叫嚣：“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有本事——”话未说完，陆真甩手一鞭抽在她脚边，青砖瞬间崩裂出蛛网般的纹路。“运气？”陆真冷笑，猛地揪住她的衣领提起来，“我从京圈腥风血雨里爬出来的时候，你们还在玩过家家！真以为我会怕你们这点下三滥的手段？”

沈嘉敏突然发了疯似的咬住陆真的手腕，却换来更狠的回击。陆真反手给了她一记重拳，打得她鼻血横流，“想咬人？”她扯着沈嘉敏的头发往地上撞，“我让你知道，咬人的狗，得先拔了牙！”

远处传来脚步声，高湛带人匆匆赶来。陆真将瘫软的沈嘉敏甩在地上，对着满地狼藉啐了一口：“敢动我？下次，就不是毁容这么简单了！”

陆真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两个哭嚎不止的人，纳米光鞭随意甩在身侧，金属碰撞声清脆如催命符。她嗤笑一声，眼中尽是嫌恶：“瞧瞧这两张烂脸，丑八怪估计只有乞丐才敢要你们！当初在红香院设计陷害我时，怎么没想到自已也有今天？”

沈碧捂着脸尖叫着扑过来，却被陆真一脚踹翻。“还敢扑？”陆真踩着她的手腕碾了碾，“就你这心肠比脸还丑的玩意儿，如今破相了，怕是连给乞丐暖床都嫌你晦气！”

沈嘉敏跌坐在血泊里，颤抖的手抚上毁容的脸颊，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陆真弯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哭什么？这张脸配你做的那些腌臜事，刚刚好！往后就顶着这张脸，去大街上好好尝尝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说罢猛地甩开手，沈嘉敏重重摔在地上。

“记住了，”陆真冷笑一声，转身拍了拍衣袖，“敢招惹我，就得做好下半辈子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