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彻底揭开身世,陆真决定私下展开调查。她想起小时候母亲曾给她讲过一些模糊的往事,其中提到过一个遥远的小镇。陆真偷偷离开皇宫,前往那个小镇。在小镇上,她四处打听母亲的消息,却一无所获。就在她感到绝望之时,遇到了一位年迈的老妇人。老妇人看到陆真后,神色慌张,想要躲避。陆真觉得老妇人十分可疑,便追上去询问。老妇人起初不肯说,在陆真的苦苦哀求下,终于透露,她曾见过陆真的母亲,当年陆真母亲是被一个神秘人送到这里,不久后就生下了陆真,之后便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
陆真追问神秘人的身份,老妇人却摇头表示不知,只记得那人穿着华丽,像是富贵人家的人。陆真带着疑惑回到皇宫,她开始思索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与自已和母亲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高湛发现陆真私自离宫后,十分担心,四处寻找。当陆真回来后,高湛又气又急,责备她不该如此冒险。陆真将在小镇的经历告诉高湛,高湛决定与她一起探寻真相。
而此时,宫中的娄太后和娄尚仪得知陆真在调查身世,担心会牵连出对她们不利的事情,于是暗中派人监视陆真,准备在她查出真相之前将其阻止。
另一边,长公主因为陆真右手残疾一事,依旧反对高湛娶她为储妃,她找到太后,希望太后能出面干预。太后心中本就对陆真和高湛不满,便答应了长公主。
当长公主气势汹汹来找陆真兴师问罪时,陆真却神色淡然,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恐怕高让公主殿下失望了,残废的又不是我,是沈碧。”她缓缓活动了一下右手,虽然还有些僵硬,但动作却比众人想象中灵活许多,“倒是某些人,白费了一番心思。”长公主看着陆真的举动,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陆真骂长公主殿下;我呸,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也配跟我谈,你篡改天命,还敢跟我谈,你有什么资格,你认贼做母,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又是一个什么东西。
陆真猛地将手中茶盏狠狠砸向地面,瓷片四溅。她怒目圆睁,直视着长公主,眼中满是鄙夷与愤怒:“我呸!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也配跟我谈?!”她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带着凌厉的气势,“篡改天命、搬弄是非,你做的那些腌臜事还少吗?!”
长公主脸色骤变,想要开口反驳,却被陆真厉声打断:“你认贼做母,娄太后害死你生母、把持朝政,你却心甘情愿做她的棋子!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陆真冷笑一声,字字如刀,“在这宫中,你助纣为虐,陷害忠良,坏事做尽,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还在这里装腔作势!”
长公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真尖叫道:“你...你竟敢如此放肆!”
“我放肆?”陆真嗤笑,“比起你和娄太后的所作所为,我不过是揭开你虚伪的面具罢了!”她眼神锐利如鹰,“若不是你们从中作梗,这大齐怎会如此乌烟瘴气?若不是你处处刁难,又怎会生出这许多事端?今日,我便要你看清楚,到底谁才是这宫中真正恶毒之人!”
沈碧的窗棂被寒风吹得咯咯作响,药碗里的苦汤早已凉透。她颤抖着用尚能活动的左手去够案上铜镜,映出的却是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纳米系统的毒素检测界面在视网膜上不停闪烁,曼陀罗的侵蚀已深入五脏六腑,即便有陆真之前输入的纳米机器人,也只能延缓却无法逆转死亡。
“小姐,老爷又在祠堂跪了半日……”丫鬟红着眼眶掀开帘子,话音戛然而止。沈碧望着铜镜里自已凹陷的眼窝,突然笑出声,惊飞了窗外栖着的寒鸦。她摸索着扯下腕间玉镯,在地上敲出细碎声响:“去把父亲请来,就说……女儿想最后再看看他。”
沈府祠堂内,沈老爷布满血丝的双眼猛地睁开。当他跌跌撞撞冲进女儿房间时,正见沈碧将染血的帕子藏在袖中,强撑着坐起身:“爹,您看,女儿能写字了。”她颤抖着抓起毛笔,却在宣纸上晕开一大团墨迹。纳米系统突然发出警报,沈碧眼前浮现出血液流速骤降的3D模拟画面,而她只是将宣纸轻轻推向父亲。
“当年母亲临终前,让我把这个交给您。”沈碧从枕下摸出泛黄的信笺,纳米系统自动扫描出隐藏在字里行间的荧光密文——竟是娄太后二十年前勾结外敌的罪证。沈老爷颤抖着展开信纸,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卖国”二字上。
与此同时,陆真在宫中收到纳米系统的紧急定位提示。她看着视网膜上沈碧房间内不断下降的生命体征数值,不顾高湛阻拦,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