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交易,已同步给靖国督查院】。
一场新的风暴,正在平静的表象下悄然酝酿。
沈姝灵被保安拽着胳膊,指甲却疯了似的往云淑玥脸上挠,嘴里尖叫着:“我撕烂你这张装模作样的脸!你不就是个靠男人的贱人……”
手腕突然被攥住,力道大得像铁钳。云淑玥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淬冰:“沈姝灵,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她抬手扯下颈间的丝巾,露出锁骨处那枚镶嵌着紫宝石的皇室徽记——那是靖国皇太女的专属印记,在灯光下泛着威严的光。
“你父亲的公司,一半业务靠着白虎帝国的皇室订单,另一半命脉捏在靖国的能源集团手里。”云淑玥的指尖轻轻点在她的手腕上,像在清点她的罪状,“你猜,要是我现在让人断了这两条线,他会不会连夜把你打包送到海外,换两大帝国一句‘无关紧要’?”
沈姝灵的挣扎骤然停住,瞳孔骤缩——她怎么会不知道?父亲昨晚还在电话里哭,说靖国那边突然冻结了三个亿的货款,全靠白虎皇室的订单吊着一口气!
“你……你吓唬我……”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却没了刚才的嚣张。
“吓唬你?”云淑玥轻笑,抬手示意保安松开,“何云珊,把沈氏集团挪用白虎皇室专项资金的审计报告,发给靖国督查院和白虎内务部。”
“是,长公主。”何云珊立刻拿出平板操作,屏幕上弹出的文件落款处,赫然盖着两大帝国的联合督查章。
沈姝灵“扑通”跪在地上,看着那份报告,突然想起父亲今早说的话:“千万别惹云淑玥,她背后的势力,能让我们沈家彻底消失。”她当时只当是父亲老糊涂了,现在才明白,自己惹的根本不是设计师,是能轻易碾碎她全家的真神。
“你父亲为了保公司,昨天已经把你名下所有股份转给了靖国信托基金。”云淑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看一只蝼蚁,“你现在在他眼里,连白虎帝国皇室的一根鞋带都不如。”
沈姝灵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看着云淑玥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明白——别说动她一根头发,就算自己此刻在这儿断了气,父亲怕是只会连夜发声明,说她早就被逐出家门,与沈家毫无关系。
两大帝国的威压,哪里是她这种依附利益链生存的家族,敢用女儿去挑衅的?
云淑玥看着沈姝灵瘫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你真以为你父亲让你接近高栈,是真心想让你找个好归宿?”她弯腰,指尖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轻得像风,却字字扎心,“他不过是想借着你,把沈家那堆烂摊子搭到高家和两大帝国的船上。”
何云珊适时递过一份文件,云淑玥翻开,指着其中一页:“你父亲上个月偷偷抵押了祖宅,贷的款全投给了白虎帝国的一个项目,就因为那项目的股东名单里有皇室成员的远房亲戚。他以为我不知道?”
沈姝灵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这事父亲连母亲都瞒着!
“还有你天天炫耀的那辆跑车,”云淑玥轻笑,“是你父亲求着高栈的助理牵线,从皇室淘汰的车厂里低价买的二手货,特意换了新漆让你撑场面。你以为高栈真看不出来?他不过是懒得戳破,看你们父女俩演这场攀附权贵的戏罢了。”
周围的同事们都屏住了呼吸,这些秘辛听得人头皮发麻。原来沈姝灵天天挂在嘴边的“家世”,全是靠算计和抵押换来的泡沫。
“你父亲甚至托人找过我外祖父的旧部,想让你认个干亲混进皇室圈子。”云淑玥合上文件,声音冷了几分,“可惜啊,他找的那位,现在就在靖国督查院任职,转头就把他的龌龊心思全告诉了我。”
沈姝灵彻底哑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她终于明白,自己在这场家族攀附的游戏里,不过是枚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父亲的那些“为你好”,说到底,全是为了用她的婚姻换家族的苟延残喘。
云淑玥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外祖父常说,真正的权贵从不是靠攀附来的。像你们沈家这样,把女儿当筹码,把算计当捷径,就算侥幸搭上一条线,也早晚会被利益的浪潮拍碎在礁石上。”
她转身走向办公室,留下沈姝灵在原地,看着自己那身精心打扮的名牌,突然觉得像穿了身小丑的戏服,可笑又可悲。
沈姝灵被这话钉在原地,脸色从惨白褪成青灰,像是被人当众扒了层皮。
“高韵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