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
奇老板轻笑一声:“他活过来了,但你们的缘分已经尽了。你欠他的,用玉壶还清了;他对你的情,也随着这场复活消散了。”
苏景然缓缓睁开眼睛,他看着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林婉清,眼神里带着一丝陌生。
“我…… 我不是死了吗?” 他疑惑地说。
“你确实死了,是这位姑娘用玉壶做代价,让你活了过来。” 奇老板解释道,“现在,你可以回怀仁堂了,那里还有很多人在等你。”
苏景然点了点头,对着林婉清微微颔首,然后转身离开了剧场。
他没有看到,林婉清眼中的泪水,再次滑落。
苏景然回到怀仁堂时,伙计们又惊又喜,纷纷围了上来:“少爷,您回来了!太好了!” 福伯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少爷,您可算回来了,怀仁堂不能没有您啊!”
苏景然看着熟悉的怀仁堂,心中充满了温暖。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街道,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 是林婉清,她手里提着包袱,脚步有些蹒跚,正慢慢消失在巷口。
苏景然想要喊住她,却又停住了 —— 他知道,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后来,有人说在杭州看到过一个姓林的女医生,她医术高明,尤其擅长治疗妇科疾病,却从不提及自己的过去。
她在杭州开了一家小小的医馆,医馆的名字叫 “清然堂”,没人知道,这两个字里,藏着她对一个人的愧疚和思念。
怀仁堂的秘室里,苏景然把凝露玉壶的故事写进医案,最后加了一句:“真正的灵药,从来不是玉壶,而是医者的仁心。若失了仁心,纵有再神奇的宝物,也终究会失去。”
而在木偶剧场的后台,奇老板把凝露玉壶放进一个柜子里。
柜子里已经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木偶和信物,每一个都代表着一个故事,一个代价。奇老板看着玉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
下一个故事,又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