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绞着衣角,今日何雨柱破天荒的举动确实令人生疑。
"打量着棒梗在少管所关着,就急不可耐往何家钻是不是?当年东旭要不是被你那张脸蒙了心,怎会从乡下娶回这等祸害!克死我儿不够,如今还盘算着攀高枝?"
嘶哑的哭嚎声穿透窗纸,在暮色里格外刺耳。
这边婆媳的争执恰似火上浇油,原本就因何雨柱闹剧竖起耳朵的四邻,此刻全都聚拢在院里。树影婆娑间,尽是交头接耳的身影。
"老刘,您不是最爱主持公道?这会儿倒装起聋子来了。"阎埠贵揣着袖笼阴阳怪气。
"管好你那张破嘴!清官难断家务事,轮得着你我嚼舌根?"刘海忠甩手就要走人。
墙根下窃窃私语不绝,有人点评秦淮茹素日做派,有人揣测贾张氏闹这出的深意。月光将众人影子拉得老长,活像出皮影戏。
"您小点声成吗?满院子都竖着耳朵呢!"秦淮茹终于憋出句整话。
秦淮茹叹了口气。
"好你个秦淮茹,做了不敢认是吧?我就说了怎么着?我看你是被何雨柱迷了心窍!"贾张氏厉声道。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关系,院里送东西的也不止他一家,他今儿个就是酒喝多了犯糊涂。"
"您非要闹成这样不可吗?难道非要逼死我才甘心?"秦淮茹红着眼睛说道。
"好,既然你咬定跟何雨柱没关系,那就说明他刚才在轻薄你。"
"这是打我们贾家的脸!他必须赔礼道歉,否则这事没完!"贾张氏终于露出真实意图。
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婆婆根本不是冲自己发火,而是想借机把事情闹大,最后逼何雨柱拿钱息事宁人。
她心里一万个不愿意。这不是杀鸡取卵吗?细水长流地从何雨柱那儿得些接济多好,既不用真付出什么,也比应付厂里那些心怀不轨的强。
现在倒好!闹过这一场,往后还怎么开口向何雨柱求助?想到这儿她又急又气。
婆婆真是糊涂!耍小聪明也不看看时候。说她蠢吧,能想到讹何雨柱一笔;说她聪明吧,偏偏干出自断财路的蠢事!
可正如贾张氏所说,事情已经闹开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收场。
贾张氏早盘算好了:趁这个机会狠狠敲何雨柱一笔,留点儿养老钱,再打点少管所——在她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少管所总比监狱好说话。
再说了,棒梗还是个孩子,无论如何总要给些钱,至少能让他在里面过得舒服些。或许还能让他早点出来。
"妈,何雨柱这么多年帮咱们家,借钱也从来没提过要还。现在让我去提这事,岂不是彻底撕破脸了?"
"要是何雨柱让我把这么多年的钱都还回去,我上哪儿凑这笔钱?"秦淮茹苦恼地说道。
"借钱?我什么时候向他借过钱?那是你的事,他那不是帮衬咱们家吗?怎么能叫借?"
......
第
"之前那些钱都是何雨柱自愿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