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了。
拿着轰天雷来讨**,和抢劫有什么区别?
“何先生……不,何大爷,求您放我一马吧,那些**我真的做不了主!农庄里还有些水果,要不我给您送来?或者您那些**值多少钱,我折现给您也行!”
胖子低声下气地恳求。
但何秋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说:“你做不了主,就去找能做主的来。我只等半个时辰,只要我的那些**。”
“这……”
胖子一时语塞。
对方软硬不吃,求饶也没用了。
这事没那么容易了结。
想来想去,胖子一跺脚,快步冲进农庄。
没过多久,他骑马冲出农庄,直奔蓝府而去。
虽然他体态丰腴,骑术却颇为精湛。
何秋看在眼里,不禁心生羡慕。
他来到大明已有不少时日,却始终没怎么骑过马。
还是得寻个机会学一学。
既然来到这古代,若不能纵马驰骋一番,终究是桩憾事。
……
不多时,胖子已骑马来到蓝府正门前。
他在蓝家虽有些身份,却仍无资格策马直入府内,只得翻身下马,快步奔向书房。
此时蓝玉正在书房研读兵书。
他虽已是当世名将,却仍不忘勤学精进,拓展韬略。
强者之所以能屹立不倒,正因怀着一颗永不止息的进取之心。
蓝玉研读兵书时,向来少有人敢打扰。
可这回,他正读到精妙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陡然响起。
蓝玉搁下兵书,面露不悦地望向房门:“何人?”
门外传来中年胖子的声音:“将军,是我!”
“蓝季同?进来吧。”
蓝玉按下心中不快,唤他入内。
蓝季同一进门便跪地行礼:“将军,请恕属下冒昧!”
他深知蓝玉性情,不论所报之事轻重,先为打扰致歉,方能免于迁怒。
果然,蓝玉神色稍霁。
他放下手中兵书,问道:“起来说话。是农庄那边出了什么事?”
蓝季同仍跪着回话:“燕王府的何秋到了农庄外,说他有一万只 ** 跑进了我们农庄,要我们交出来,否则就要用轰天雷将农庄夷为平地。属下亲眼见过那轰天雷的威力,确实惊人,唯恐农庄受损,特来请示将军,此事该如何应对?”
“嘭!”
蓝玉一掌拍在案上,怒喝道:“何秋这狗贼,杀我蓝庆不说,竟敢到我农庄撒野,简直不知死活!我这就去取他性命!”
说罢起身欲走。
蓝季同急忙劝阻:“将军,那何秋行事诡异,您若独自前往……只怕凶多吉少!”
他言辞委婉,实则断定蓝玉若孤身前去,必遭不测。
蓝玉方才盛怒冲昏了头。
经此提醒,方才醒悟。
何秋此人确实邪门。
先前派蓝四勇行刺,结果人间蒸发;后来蓝庆带人闹事,竟被何秋一人全歼。
蓝玉虽自恃勇武,面对这等妖孽,心中也不免发怵。
“言之有理,待本将军调齐兵马,再与那何秋算账!”
蓝玉语气虽狂,话里却露了怯。
蓝季同不敢点破,只得干笑:“将军,何秋只给了半个时辰限期。”
半个时辰显然不够调兵。
蓝玉咬紧牙关:“欺人太甚!本将军就不信,他敢当着我的面炸平农庄!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他!”
蓝季同稍作迟疑,最终还是颔首应允。
没过多久,蓝玉与蓝季同便策马来到农庄门前。
只见何秋正安然坐在一张红木椅上,手捧茶杯,神态悠然自得。
蓝季同一眼认出,那桌椅茶具皆是农庄之物,顿时气血上涌。
此人实在嚣张至极——不仅堵门,竟还敢占用庄内物品品茶。
那些守庄士兵原本想要阻拦,奈何何秋把玩着手liu弹进出农庄,众人唯恐 ** 坠地,只得任其妄为。
蓝季同强压怒气,指向何秋对蓝玉禀报:“将军,此人便是何秋。”
蓝玉踱步上前,面若寒霜:“听闻你要将本将军的农庄夷为平地?”
何秋仍懒散地靠在椅中,漫不经心道:“将军言重了,我......”
“放肆!”蓝玉骤然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