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改革之后仍难免有 ** ,但情况总会比现在好一些。”
朱标想到自己那些讲学老师的情形,觉得何秋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朱棣则更关心具体的改革内容,追问道:“先生能否为我们详细讲讲这些改革的细则?只听名称,我们实在难以理解。”
何秋面对二人热切的目光,一时有些窘迫。
糟了,刚才讲得兴起,有些内容自己其实也只知道个名目,具体如何操作、是否适用于这个时代,他并不清楚。
可话已至此,也难以回避,他只好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向两人解释起来。
“开放海禁最为关键,在天津、杭州、广州等地设立市舶司,普通货物少征税,贵重物品如香料、宝石等奢侈品则课以重税,具体税率可交给户部官员去定。”
“辅以新的商税,条目要清楚,防止官员借机舞弊。”
“税率不妨高一些,要知道,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商人就会去经营;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们就敢冒险;要是利润达到百分百,这些人连律法都敢践踏。”
何秋引用《资本论》中的内容,朱棣二人听得心悦诚服,这话说得太对了。
商人不正是如此吗?自汉武帝以来,哪朝不实施盐铁专卖,可私盐贩子什么时候少过?还不是因为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