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经营东北,如今一纸诏书,便强行割去两大片领地。
此举着实令人心寒,但他不便迁怒于朱权,也明白此事与朱权他们这些就藩者毫无干系。
何秋含笑说道。
“辽东与大宁,黑土广袤,适宜种植豆类,甚至可种水稻,只是气候寒冷,一年仅能一熟。”
“除农耕外,大宁更是绝佳牧场,可养牛羊百万头,毗邻的辽东还有出海口,燕王正于当地兴建港口,与江南商人开展海外贸易,获利颇丰。”
朱权听得惊讶不已,别的都没在意,只记住大宁是个上好牧场——牧场能做什么?养马啊!
这不就等于一处优质养马地?
若真如此,大宁虽富庶,面临的军事压力必然不小,草原部族岂会坐视大明占据这般优良的养马地?
朱权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问道。
“大宁既如此富庶,何先生以为,本王去了大宁该如何行事?”
何秋笑容可掬地答道。
“无需多做其他,只需打通与北平的道路,加强往来,再向燕王借兵,整顿草原即可。”
“想来燕王不会拒绝,毕竟是兄弟,您说呢,宁王殿下?”
朱权喜出望外,何秋言下之意是朱棣不会为难他,去了只管安心发展大宁便是。
得了何秋这番话,朱权心中踏实了许多,随即诚恳说道。
“何先生,不如您修书一封,向四哥说明情况,我备好行装便即刻前往大宁就藩!”
何秋欣然应允。
“自无不可,我今日就为您写信。”
“大恩不言谢,待何先生返回北平,小王再备厚礼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