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刚才没有经历什么,只是在黑暗中穿梭的过程,没有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就好像所有感官完全被屏蔽了一样,会给人一种死去的错觉,实在是不好受。
林院长站起了身子,似乎是想把这里还给她。
然而在他走之前,李主任开口了:“院长……”
林院长回过了头。
“您觉得他们会留下来吗?”李主任如此说道。
林院长无奈地表示:“他们选择留不留下来,有区别吗?反正我们又不会放他们走。
他们身上的那些机缘,千年难得啊……”
………………
张安载缓缓路过周围的病人,去下面的走廊等待。
刚才的幻境空间,时间流速似乎与现实中不同。
他从办公室下去,在下面听那个虚伪的院长逼逼了半天又走回来,起码10来二十分钟的事,而现实中只过去了10分钟上下的时间。
正因如此,另外两边事情发生的不算太多,至少两人都还没有诊疗完,他还来得及同步进度。
巫支祁那里,他个人情况似乎还好,已经进了诊疗室,现在正在一碗一碗的喝药王给他熬的汤药。
麻烦的是,只见他面色凝重,但不知道是那些汤药太古怪,还是刚才和那个前工作人员同步信息的时候,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个有待后续查证。
比较难搞的是兵主那边。
只见他被按在了一个牙科诊疗床一样的座椅型仪器上。
好消息是,虽然不至于是电刑椅那种东西,但是这情况还未必有电刑椅好受呢。
只见那个已经是第二次单独诊疗兵主的斯文败类赵磐医师,把兵主老哥死死的绑在了那个椅子上。
随后,用他那双格外有力的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按着兵主身上的穴位。
只见兵主满眼都是血丝,头上青筋暴起,满头大汗,很显然被折磨得不轻。
这情况比之前还麻烦,之前的针灸虽然因为锋利,看上去冲击力更强,但是现在赵磐直接用手按,他防不住啊。
张安载看他咬牙切齿的,多多少少也有些感同身受:“这老哥的画风怎么和我们两个完全不一样……我们一直跟着解谜呢,他怎么像玩的动作游戏,全是对抗。”
对于这个情况,他多少有些费解。
但是,兵主的受苦,从来都不是毫无作用。
只见赵磐的脸上,表露着摆弄心爱玩具似的变态笑容,尤其是在察觉到兵主的体格异于常人,不会那么轻易的被他重伤之后。
他优雅的卷了卷自己的袖子。
随后,屋内一阵闪光。
周围的白炽灯和聚光灯,仿佛受到了什么影响一样,短路似的闪了起来。
赵磐的手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