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只剩岳承嗣和张三。
张三从帐柱旁站直身子,走到案前,眼里带着几分跃跃欲试 —— 他早就等着领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短刀鞘,透着股随时要冲去战场的劲。
岳承嗣挑眉看他,指尖点向舆图上那片待筑的湖泊:“张三,你领本部人马去湖边设伏。咱们把湟水引进湖里存着,敌军断水后,必定会来湖边抢水,到时候他们来多少,你就歼灭多少,人马你自己去兵营选。”
张三皱了皱眉,语气带着几分顾虑:“老四和牛大带走了大半骑兵,营里剩下的多是步兵,三千人…… 怕是不够用啊。”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设陷阱也好,用你的迷药也罢,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岳承嗣眼神锐利,语气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听到 “用什么办法都行”,张三的眼睛瞬间亮了,眉梢一挑,眼底那抹惯有的邪气又冒了出来,当即拱手:“大哥,三千人马够了!保准让和特硕部的人,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双死一双!”
岳承嗣看着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却莫名升起一丝顾虑,沉声叮嘱:“切莫伤了百姓。要是遇到附近的农户路过,让你的人避开些。”
“大哥放心!” 张三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语气笃定,“我只盯着敌军,百姓半根头发都不会碰!” 说罢,他再次拱手:“在下告退,这就去点兵。”
帐帘被风掀开,又重重落下,张三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