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你要……。”
“哥。”
任庆宁站在家里,突然声音颤抖地开口打断。
“嗯?”
“哥,我真的绷不住了。”她突然低下头,紧攥着双拳,娇躯颤抖:“我……我真的好想他。今天坐在家里,我有无数次,都感觉他在喊我,就在我面前走动……!”
“对,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这样,可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让我抱抱好嘛?”任庆宁委屈地流着泪水:“我……我不该跟你吵架的,对不起。”
这是得知老爹去世后,任庆宁第一次哭,第一次情绪崩溃。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回忆,都来得太过汹涌。
只一句话,任也的脸颊上,也瞬间布满了泪痕。
他走到妹妹身前,伸出手臂,很用力地抱住她:“我……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我真的不想再要什么千万分之一了!庆宁,你要去,我不拦着。但一定答应我,遇到危险的选择,一定要先告诉我,有任何事情,都不要瞒着我……记住,你是有家人的,你是有哥哥的!”
任庆宁趴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点头:“我知道,哥。我记住了,你也一样……。”
她哭着走了,任也没送,只站在阳台的窗口,望着妹妹远去。
……
不远处的街道上。
顾念见自己叫的车到了,便冲着黄维问:“头儿,一块走吧,我送你。”
黄维扭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有点呆滞地回:“不用了,我自己走走。”
顾念察觉到他的情绪有点低落,主动问道:“头儿,你……你怎么状态不太对啊?”
“呵呵。”黄维习惯性地点了一根烟,抬头看着慢慢亮起的路灯:“也没什么。就是感觉这段时间的经历,很像是过完年,那种喧闹感突然就结束了,有点不适应……。”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啊,头儿。”顾念劝了一句。
“是啊。”黄维点头感慨了一句,便笑着催促道:“去吧,你先走吧。”
“那你……?”
“哎呦,我没事儿,就是喝完酒有点头晕。去吧。”
“好,那我先走了。”顾念应了一声,便弯腰上了汽车。
夏季,闷热的晚风掠过街道,黄维一个人,背影孤单地走着。
不远处的楼房中,任也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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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空空,周遭安静,同样丧失了过年喧闹感的任也,一个人坐在父亲的椅子上,正喝着那半瓶剩下的茅台,并一遍一遍地看着老爹留下来的遗书。
除了心中,那不足以向外人道的悲伤外,他还有了新的动力,新的目标。
……
两天后,夜晚。
黄维向上层递交了有关于任也的最后一份书面报告